两人越说越投机,仿佛真是相见恨晚。
“奕哥,小妹问你,你真没有对小妹有甚么定见?”说到兴头,叶媚儿俄然话锋一转,闪着一双媚眼,希翼的看着周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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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双眼圆睁,不成思议的望着方宋珂,就差脱口一句:“从未见过如此霸道霸道的女子。”
“不知大师姐找我有何事?”他用心在大师姐三个字上咬得很重,说道。
“唰。”
周奕说出了的内心话,曾多少时,他有过这般假情冒充,还强撑着,假装你情我浓。
周奕点点头:“真是这般偶合。”说罢,又讲起那晚误闯的经历,只不过是省去了大部分情节,侧重提及关于甲字五号房间与她落瑶宗五师妹引发的曲解。
“大师姐,大师姐,你在哪?”楼船中,恰在时宜,有落瑶弟子大声呼喊着。
“师兄,小妹就这般让你不待见,莫非就不能与师兄谈古论今?”落瑶宗五师妹甚是委曲的说道。
可这类庞大到能包容上百人的楼船,他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当凌晨出发,初次见到楼船时,他那吃惊的模样,还被落瑶宗弟子嘲笑为土包子。
很久,两人谁也不肯先开口突破这份安好,恐怕一时不慎,毁掉了这份好不轻易建立的干系。
周奕听到此处,立时盗汗冒上额间,“我不是解释过了,那晚统统都是一场曲解。”
叶媚儿掩嘴一笑:“那我还是称你为奕哥吧。”
又是酬酢了几句,叶媚儿起家告别,周奕冒充不舍,依依送别了她。比及叶媚儿消逝在视野时,周奕忙不迭关上了船舱,靠在舱门上。
“这小娘皮可真难服侍。”
周奕眼角一挑,背生寒意,突感不祥之兆。
看景象,叶媚儿是信赖了周奕的话。
周奕面色不该,缓缓说道:“不知师妹前来,有何贵干。”
黄裙披身,勾画出少女那曼妙身姿,斑斓的面庞含嗔带羞,双眸尽是媚丝,一副羞怯的荏弱。
周奕大彻大悟,这就是叶媚儿此行的目标吧。
“周师兄可曾在歇息,鄙人没有打搅到吧。”
河风微动,吹拂起漫天水花,卷起的清冷劈面而来。
不知何时,方宋珂清澈的双眸已是微红,她抿嘴别过甚,强忍内心情感的涌动。她是落瑶宗大师姐,这没有错,可她另有一重更加明显的身份,年方十八的少女。
望着她的背影,周奕张嘴欲唤住她,可几番尝试都没敢叫出口。
“都怪师父和师伯们,一门心机只让我修行,不让我远游,这下可好,成了外人丁中的土包子了。”
“咚咚……”
“那就是小妹错怪了奕哥,小妹向奕哥陪个不是。”叶媚儿站起家来,慎重地向周奕微微道歉。
周奕当然不晓得门外是谁,但听她称本身为师兄,便顺意称呼她为师妹。
娇叱与吼怒声鲜明同时响起。
一道乌黑的亮光自周奕面前闪过,等他回过神来,一柄闪动着寒光的长剑,正抵住他的喉咙,而握住剑柄的,是方宋珂的柔荑。
再看方宋珂的神情,周奕皱起了眉头。
周奕也曾猎奇过,不止一次偷偷下山去尝试,当一回渔夫过过瘾。
周奕的故作悔意,引发了叶媚儿的兴趣,只见她带着一丝严峻问道:“如何个偶然之失。”
客气话,周奕提及也是得心应手,混迹齐云山的光阴,他不是白白过的。平常犯了祸事,利用宗门长辈,这都是有练过。
“谨慎背后!”
叶媚儿欣然笑了,转而嗔怒道:“那为何奕哥甘愿与大师姐攀亲,都不肯与我,要晓得,一开端两宗联婚的工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