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却莽撞的挑选一条不归路,如果激愤了青龙使,别说他这个堂主之位保不住,连小命恐怕也会丢掉。
“大不了这堂主不干了呗,归正一开端我也没筹算长干。”肖舜漫不经心的说道。
寇正卿皱眉微皱,内心暗叹。
竟然有人敢鄙视青龙使,莫非没人奉告这个姓肖的青龙使在武协中的职位吗?
“肖堂主,您接到杨副堂主的电话了吗?”
他也不清楚青龙使到底是个甚么,不过听杨子诺的口气,他大抵能猜想出来应当是武协中一个了不得的职务吧。
青龙使亲临对于一个小小的宁州武协是一件顶要紧的大事情,更何况还牵涉到自家堂主。
“寇总美意我心领了,阿谁聂坛主的儿子聂越是我打伤的,不过当时我是处于合法防卫,错不在我,以是我也不会低头报歉,人总要分个是非曲直,既然他是来问罪的那就让来吧,难不成我还亲身奉上门去?”肖舜回道。
“您筹算如何办?”寇正卿可一点笑不出来。
“寇总说的没错,不过前提是他得先拿出来气力让我看看。”肖舜淡淡说道,他也很猎奇,武合作为中原最大的武者构造,到底程度如何样。
“既然是来问罪的就让他来吧,我等着。”
吃过晚餐,洗漱后两人回到房间,肖舜把本身如何成为武协堂主的事情跟姚岑讲了一遍。
寇正卿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没法说动您,遵循端方,青龙使跨区拿人是要向本区总坛通报的,我在给您打电话前跟总坛那边联络过,他们不晓得此事,我想他们很快会参与的,至于其他事我就帮不上您甚么忙了。”
肖舜说完便挂了电话,长吐了一口气,嘀咕道:“这女人有病吧?打电话过来找骂?”
“应当的。”
“没别的事我挂了。”
然后跟着青龙使到吴州登门赔罪,毕竟他是一名堂主,高层如果力保的话再从中调停一下,说不定他就能逃过这一次。
接着她忧心忡忡的问道:“以是你筹算如何对付阿谁甚么青龙使?”
“您毕竟是一方堂主,如果您能低个头,道个歉,总坛那边再从中调剂一下,这事大略就能畴昔,但是要硬碰硬的,恐怕我们总坛那边也保不了您,以是还请您三思。”寇正卿苦口婆心的说道。
固然四大总坛同属武协,可向来都是各自为政,互不干与,就连分歧省分的武协之间也是如此。
难怪中原区会如此不堪,沦为其他大区的嘲笑工具,这么东西都敢往这里招,怎会让别人看得起?
姚岑听完后还是一阵苍茫,问道:“她是谁啊?甚么武协,堂主副堂主……又是甚么坛主,青龙使的?”
在给肖舜打电话之前,寇正卿先给总坛获得了联络,得知顾白衣此行前来并未告诉总坛,这就坏了端方了。
姚岑靠在他怀里,像个听故事的小女孩儿一样,忽闪着长睫毛发问道。
姚岑:“……”
杨子诺嘴角牵出一抹嘲笑,自言自语道:“蠢货,等着死吧,外公的仇大抵都不需求我脱手了。”
就在肖舜筹办入眠的时候,接到了寇正卿打过来的电话。
如果姓肖的老诚恳实前来,摆出一副低姿势,认责认罚。
可在他这里,毕竟跟肖舜还算有点友情,而顾白衣则是个外人。
肖舜如许做,就是要跟全部东南武协做对啊。
挂了杨子诺的电话后他也细心回想了一下本身比来有没有打伤过甚么人,很快就想到了聂越,想来杨子诺口中阿谁所谓聂坛主的儿子便是他了。
当时中原总坛的高层是如何把这类人招揽出去的?的确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