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遇回身跑到盆栽边上,顺手捞起扫帚,这类扫帚是木头的,一脚踩上去竟然没踩断,内心一急,猛的又蹬了一脚,可给我脚底板真的麻。
严叔颤抖着喊出一句,摇摆的身子像是冬雪北风中残落的梅花瓣,慢悠悠的瘫坐在地上。
飞机头掐了烟,冲严叔淡淡的说道,阴狠的眼神瞪着严叔,仿佛在说他兄弟一伙都没了耐烦。
小混子现我不对劲,呼喊道,我赔笑,取出烟,说:“浑身疼,抽根烟兄弟!”
打!
识时务者为豪杰,豪杰不吃面前亏!
严叔瞥见我脸有害怕,他一咬牙,说:“行,跟我来堆栈!”
这群人明天不拿到东西,真能给我打死,何况就算严叔拿不出来东西,找个来由迟延时候,咱缓口气持续跟他们干!
“哥,咱俩一起上,还怕弄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