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以你这类短浅的目光,就算真能蹦跶出来,估计也看不着甚么东西。”
“你!!!你竟然让我服侍你一个小崽子?!”李修闻言气到手都有些颤抖不已了。
李修现在却仿佛逮到了翻盘的机遇普通,满脸冷然地看着姜楚嗤笑了一声:“给他!我倒想瞅瞅,到底是多么傲慢的家伙,才勇于众目睽睽之下大言不惭地说能复写我家先祖的真迹!”
姜楚神情冷酷地看他做着这些事,而结果然顺次举杯将内里的烈酒一饮而尽了。
“行!我都拿齐了看你还能找出甚么借口!”高元咬牙切齿地再度回身拜别了,半晌以后,将一瓶烈酒连同酒具再度重重摔在了姜楚的面前:“喝!写!”
“认便宜吧。”姜楚嘲笑看了看李修:“我要真是你冒认的那位老祖宗,现在已经让你脱靴捧砚了。”
姜楚面无神采地亲手把本身方才写完的那纸《吓蛮书》撕为了碎片,而后如同天女散花般撒在了李修的身上:“有空时你也蹦跶出井外看看,内里的天到底有多大。”
姜楚写完最后一字时顺手将那支狼毫丢在了一边:“毕竟还要给牲口看的,光写人话我怕他看不懂。”
“是……您说的,天然都是对的……”李修不敢获咎苏权,只能暗气暗憋地亲身给姜楚把盏连斟了几杯酒,而后愤恚难高山退到了一边。
高元重重把墨海狼毫往姜楚面前一摔道:“写吧!我明天就亲眼看看你个小崽子是如何丢人的!”
“除了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你说你还会甚么呢?”
姜楚掏了掏耳朵:“不会喝酒,会倒酒吗?”
“写甚么写?”
“还不如当年的番夷野人呢。”姜楚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如果就这么个玩意儿,今后就别咋咋呼呼地出来丢人现眼了。”
“大唐开元天子,诏谕渤海可毒…………”
姜楚轻笑着略抬眼皮看向了高元:“取纸笔来。”
郭天明声音颤抖不已之余,双目当中更是早已热泪盈眶了,而后更是满面恭敬之色地对着姜楚深鞠了一躬:“老朽方才言语不敬冲撞小先生了,本日能亲目睹证这一幕,虽死无憾矣!”
姜楚顺手将郭天明搀扶了起来,执笔的那只手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义,而是落笔不断地在《吓蛮书》的中间持续写着别的的东西。
李修冷哼一声道:“我不会喝酒!更不会陪你喝酒!”
高元闻言一怔:“这笔墨纸砚都拿齐了,你还想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