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许的事都被人决计瞒下蒙蔽圣听,那是不是有一天这个盗匪另有能够杀进宫中来?来个弑君犯上?
雨色秋来寒,仲秋时节的雨格外的凄清彻骨。长安城宽广的朱雀大街也被这冷雨浇了个通透,伴下落落秋风,萧萧落木,益发显得一片清寒起来。
“如果无事便退朝吧!”李世民在御座上坐了半晌,御阶下的朝臣们各自垂首,恍若老衲入定,看得他甚是无趣,遂也只得摆了摆手,命令退朝。
“恪儿?”李世民一脸惊奇的看着这个三儿子,他这一脸的忿忿到底是所为何来?
慈恩寺案他早已一清二楚,只是还在考虑要不要将此事说出来。本日一上朝,李治才蓦地感觉父皇仿佛又老了好多,那冕冠下的头发仿佛白的更多了,精力看起来也不太好,象是极其怠倦普通。
李治站在文臣的首位,最靠近天子的位置,刚才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扫视李恪站的位置,可将身后前后摆布都扫过了一遍竟然愣是没有看到李恪的人影。
李治撩开车帘看了看窗外的雨丝,御花圃里的花此时大多已干枯,满园只剩了些枯萎的灌木还在原地发展着,为来年的春季积储着能量。
现在李治又在说李默受了些重伤?这此中的东西实在是值得他玩味一番。长孙无忌站出朝班,手执笏板跪下道:
李治明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在随身宫人的服侍下慢条斯理的梳洗结束,戴上太子朝冠,又看了看天气,见这雨仿佛没有停下的筹算,这才坐上了车辇,不紧不慢的往甘露殿而去。
与站在偏殿内等着上朝的众位文武百官方才寒喧了一会,世人便听得大殿内司礼寺人一声高唱:
不管如何,默已经救返来了!这就是最大的胜利,至于李恪是筹算将断梁的事扣到他头上也好,还是有别的筹算也好,他都不会被动了。
“京幾保护是何人?出了这等事为何不见上报?”
若不是为了父皇的身材,他才不介怀把阿谁安老头的儿子给弄出来呢!只要李恪不要逼急了他,实在大师还是有得玩的!
“恪儿!你府中出了如许大事,为何却不向尉迟大人上报呢?”
李世民的惊奇全窜改成了肝火,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会被强盗闯进府中盗宝放火!这是多么大事?
“父皇!儿臣的吴王府昨夜进了贼!不但将儿臣的阁房翻弄得一塌胡涂,临走时竟然还在儿臣花圃中放了把火,将儿臣的半个院子烧了个精光!若不是儿臣常在家中备了水缸储水,那片火只怕要将儿臣的王府并住地四全面烧成一片白地了!”李恪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瞟着太子李治的神采.眼中的恨意清楚可见.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