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太好吧?”小二有些游移的看看柜台上的银子又看看一边站着的商离嫣和绿袖,能多赚当然好,只是这开店都是讲个信誉的,前面的客人还没发话呢,他也不敢做主,再说掌柜的也不在,如果闹起来,还是他这个小二的不是。
当下不甘心的哼了一声:“花魁赛有甚么大不了,插手的人多了,也不见得个个都能得了花魁,我们坊的如玉姐姐也没有这么大的架子,买个东西都要夺人所爱!”说完,不欢畅的翻了翻白眼。
“两位真是有目光,这匹料子是店里最好的一匹了,本来另有三匹别的色彩,只是两位来的不巧别的三匹方才已经卖出去了,现在只剩下了这一匹,不过,这珍珠色也是很可贵的,两位女人如果喜好可要从速的了,过了明天不必然另有了。”小二也许是看出来两人都已经有些心动,立马在一旁加火。
“两位mm,本来姐姐不该夺人所爱,但实在是找不到更中意的了,这十两银子,两位mm拿去喝个茶吧,权当姐姐赔罪了。”白牡丹一边说一边见礼,倒弄得商离嫣二人好不难堪。
“这个多少钱?”绿袖不等商离嫣表态,顿时回身问一边的小二道。
“邱掌柜,你店里几时进了这么好的料子,也不奉告我们女人一声,还弄得我们女人差点获咎了人呢!”一旁的青衣小环笑眯眯的冲着掌柜问罪,一脸的熟络。
“这云烟锦要制成非常费事,并且货源在蜀中,一批货只要四种色,每种一匹,我们店里这一次进的都卖完了,要再时,只怕还要些光阴。如何?白女人还要多少,我老邱自当为女人设法。”邱掌柜拍着胸脯包管,一副大丈夫的气势,大有你要甚么我都有体例的气势。
“哎呀!本来是牡丹阁的白女人来了,真是稀客!但是有一阵没见女人了,不知本年的花魁大赛女人筹办的如何了?”掌柜的看来与白牡丹甚是熟悉,一看清来人,当即上前号召。
“本来是云水坊的mm,真是失敬了,奴家白牡丹,给两位mm见礼了。”本来一向没出声在一旁静观着的美人敛衽一礼,深深的低下头去,倒是把礼做的实足。
“不知女人另有没有甚么看的上眼的,能够再多看看。一概给女人算最便宜的价。”
绿袖翻开身边的绣花荷包,从内里数出二十个铜钱递给站在一旁的老板娘,对方恭身接过,谨慎翼翼的塞进胸口的夹袋里,做小买卖的人都很谨慎,辛苦赚来的钱可不想让偷儿摸了去,这类夹袋最是安然。
“象如许好的布料,只怕洛阳城里也只要这么一匹了,这两位女人也定是有成人之美的,不如就成全了我们女人吧,我们女人要这匹布是要插抄本年的花魁赛的,寻了一城,好不轻易才瞧上了这一匹,如果惹得两位女人不欢畅了,那我们女人情愿再多出些银钱给两位陪个不是。”阿谁青衣小环看了看主子的神采,脆生生的说了一大套话,虽说听着客气,但话里话外都透着些让人不舒畅的以钱压人的味道,老是听起来不那么顺耳。
“掌柜的,咱这云烟锦,只要这一匹珍珠色的了,刚好两位女人都看上了,这不,刚谈拢,这位白女人要了。”小六乖觉的走上前去,在掌柜面前解释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