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必然是没带铜钱!”程怀默嘿嘿笑着抢先答道,这个题可真简朴,商商女人真是个刻薄人,说不出那些文绉绉的就真没出!
李恪等人一脸猎奇,都想晓得这商商所说的费事是如何回事。
尉迟英见程怀默一神采授魂与,神不守舍的模样,不由翻了个白眼。
商商好整以暇的从案几上的青瓷盘子中拈了块松糕在指尖细细的观瞧,仿佛想看清这松糕到底是甚么做的一样,眼角的余光却扫过世人神采各别的脸,不由心中嘲笑。
“尉迟公子这是不平气么?”商商看着尉迟一脸忿忿,不由好笑,此人!如何还象个孩子一样?
唐时,春联本就还没达到鼎盛期间,这句又是驰名的名联,不要说她欺负唐朝人,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几人又连着说了好几个答案,商商却只是点头,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较着。
李恪扫了屋内的人一眼,见世人都一副不明白的模样,便也不说话,只盯着商商,看着她有点小对劲的模样,心中就掠过一丝淡淡的欢乐,象是屋外的月光,银亮亮的铺洒了一地。
“程公子说那里话来?文臣武将,皆是国度栋梁,商商不过是个歌姬,又那里敢轻视?众位大人?”商商轻拭眼角,做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幽怨道:“商商当初也是好人家后代,家母闺训言犹在耳,无法父亲犯了大过,才令我沦落在此,深觉有辱家声,是以当日方才发下此誓,只望这平生有一次是交给一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商商此生足矣!”
世人皆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商商,不明白她是何意。商商表示绿袖将这纸举在手中让世人旁观。
“无妨事,程公子且听着,待会,我自会叫绿袖将这题写在纸上,交由公子带回府去。”
商商奸笑道:“那就拿票票来吧!嘿嘿嘿!”
李恪听到这个题,也是心中一愣,这本是一个极简朴的题,可商商在此处提出,必是大有奇妙,只可惜以他之能也是想不出这此中的玄虚。
不一会,绿袖便拿着一卷纸进了屋,商商走畴昔,将纸拉开,只见长长的纸上只写着一句话: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尉迟却不乐意了,一脸抱怨道:“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这么简朴的题哪有那很多庞大?商商女人不会是在拿我们耍乐吧?”
商商说:“在坐的各位大人,哪位想要晓得答案?”
“商商女人真是好才学!如许刁钻的题还是本王平生仅见,也罢,本日商商女人干脆将三关之题说出,也容本王归去好生参详一下,或许,终有一日能做上商商女人的入幕之宾!”李恪从袖中扯了个帕子,擦了擦唇边的酒渍,一张棱角清楚的薄唇擦的鲜红。
“商商女人言下之意,是我们都不是真男人了?”李恪淡淡开口,一双上挑的眼中有一丝精光闪过,紧握的手又松了开来,看来是个聪明的女人呢!
“请女人见教!”李恪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一敬。
商商掩袖笑了笑,却还是点头。
“另有甚么?定是些文人的酸辞,我老程不惯这一套,商商女人是成心在欺负我老程吧?如果瞧不上我这粗人,大可明说,我老程可不是那没襟怀的人。”程怀默的大黑脸上一脸不满,他是个武夫,家中更无一人爱好笔墨工夫,是以对商商提出这个要求非常不满。
“这算甚么题目?”尉迟呆呆的看着商商,本来觉得她会出些朝中大事,或者诗词歌赋甚么的,却没推测会是如许的题目,这类题目还需求答复么?
“也罢!如果我不说出个答案来,只怕各位大人都不会心折,只是我若说出来,我的三关便要少一题了,少不得我还得再想个题,唉!为了各位大人,商商便破个例吧!”商商一脸哀怨的看了看屋里的几人,又作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