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玉却还不依不饶,”呸,严家算甚么东西,还说陪嫁十万两,也不怕说大话闪了舌头。”
二人连夜找了几家珠宝铺子将六万两银子换成了几大车的奇珍奇宝。陆璋恐怕夜长梦多,再被严家给找上门来,就从速的找了家镖局带着大李子和圣旨天还未亮就悄悄出城了。
“大人,实在我也是梁人,只是几年前来送岁供应扣下了,我白日黑夜的等,总算把你们可等来了。”细宝儿奉承的套着近乎。
严坤没言语,只是浅浅的哼了一句,这宗子恰是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只是此事还需好好筹划才是。
细宝儿细细的揣摩着陆璋的话,不像是无地放矢,道这但是军国大事,千万不能担搁,因而他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出来,仓促忙忙的向伯力大帐跑去。
“现在晓得悔怨了?当初芳儿寻死觅活的要嫁他,你如何还帮着讨情的?别觉得我不晓得内里的道道”严坤一拳砸在了条案上,震的严敏内心发慌。
严坤没想到一向老诚恳实本本分分的前贤婿胆量那么大,这么快就上路了。同时他也深深的光荣,前几日本身当机立断还是明智的。
陆璋不知细宝儿现在已经是伯力的亲信,还美意说:“如果此行顺利,我会给契丹大汉上书,要求带你归去的。”
陆璋也是被逼着没体例,趁夜网罗了严芳儿的嫁奁库房,幸亏当初严芳儿嫁过来的时候因为陆家过分一穷二白,以是陪嫁多是些黄白之物。陆廷玉也跟着添了些才勉强凑够了六万两银子。陆璋晓得这些银子他动了就真跟严家一刀两断了。
严坤听了,斜眼瞄了严敏一眼:“你还不算是蠢到家,这件事为父自有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