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宝儿细细的揣摩着陆璋的话,不像是无地放矢,道这但是军国大事,千万不能担搁,因而他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出来,仓促忙忙的向伯力大帐跑去。
“只是怕是没那么轻易,我听服侍大汉的人说,战事怕是又要起了。”这是伯力交代好的说辞,一是想吓吓来使,二来将来讲萧彻已死能够拿来做威胁。
陆璋紧赶慢赶的终究到了契丹王廷,伯力得知梁国又送来赎金,不由喜上眉梢,只是萧彻已被烧死,今后也没有肉票好用了,不由又悔怨起来。他派了细宝儿前去号召来使,以便利套取梁国的风声。
“愿闻其详。”
“现在晓得悔怨了?当初芳儿寻死觅活的要嫁他,你如何还帮着讨情的?别觉得我不晓得内里的道道”严坤一拳砸在了条案上,震的严敏内心发慌。
陆璋听了内心格登一声,不过很快就规复了神采,“公公莫怕我大梁现在早已做好了筹办”。他只是来赎萧彻的,其他的都与他无关,随随便便说些莫须有的军国大事也不过是酒后罪言,不堪风雅。就是不能让契丹全都占了上风,要死死压住才是。
严坤没言语,只是浅浅的哼了一句,这宗子恰是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只是此事还需好好筹划才是。
“父亲,要不我去京兆尹那边告他陆璋,擅自扣拿我们家芳儿的嫁奁。”严敏不甘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