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的药天然是由徐家药房来出,但总要徐厚过了目,徐厚固然在医书上毫无所学,但他之前打仗过有关药材方面的买卖,以是多少还是能看懂药方的。
徐厚内心微微气恼,这说出来的话不免有些重了,是以他话音一落,便看到老母亲拄着安排在一旁的拐杖颤巍巍就要站起来,可明显有些气急,手脚都有些不太利索。
话说到这里大夫看到徐厚的神采有些不当,心中便有了计算,忙又道,“虽说芥蒂难医,却也可无药而解,只是这还需求老夫人铺高兴结,如许,老爷,我给老夫人开些安神的药,先吃上几副看看。”
但是想到容玉老是抛头露面,便又道,“女儿家又是媳妇,总不能整日在外驰驱,你是公公该有所谅解,铺子上还是多指导些,凝之固然性子发浑,但不至于不开窍,你多提点些他。”
见徐厚点了头,大夫忙出了寝室,然后借着丫环拿来的纸笔开了一些安神和调度气血的中药,再请徐厚过目后便带着药童回了医馆,这大夫固然是徐家花了银子特地请的,但实在大多数时候还要归去本来的医馆。
徐厚苦笑一声,“娘,铺子是不好,但总不至于短了她花消,何况月银还是有的,并且我交代凤娘特地照看些,我晓得您是心疼那混小子,但这也是为了他好,免得他有了银子又出去混闹,平白给徐家丢脸,您说呢?”
大夫把了脉,然后退后几步对着徐厚行了礼,恭敬道,“老爷,老夫人这是芥蒂,换句话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表情郁结不畅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