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晌几人返来,手里拿的恰是一些浅显的床单,却都是洗濯好的,这小老虎固然还是个牲口,但毕竟是老夫人的心头宝,常日里又都谨小慎微的服侍着,她们天然不敢怠慢,更不敢给用她们这些下人的东西。
那伴计双手扑空,恰好脚下的瓦片又长了一层青苔,湿湿滑滑的,一个不稳就头朝下往下檐滑去,幸亏中间的伴计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双腿这才制止了一起不测。
“老鼠?”丹儿一听一脸惊诧,对他们这些女子来讲,别说老鼠,就是瞥见几只虫子都要吓的魂飞魄散的,但是看到二少奶奶竟然一脸安静的看着她,她不由哆颤抖嗦问道,“二少奶奶,问这个做甚么,别说老夫人这院子,就是下人们常日里住的偏房都是一只虫子都未曾有的。”
从府中去到城外,这一来二去再加上捉老鼠的时候,这工夫天然不会短,丹儿便叮咛院子里的人先各司其职,只留下一个机警些的小厮在树底下守着小老虎,制止不测呈现。
容玉肚子里正在打鼓,听了这话也不肯在委曲肚子便干脆应了下来。
看着丹儿和听到这话一脸惊骇的下人,容玉自发本身的话确切有些骇然,她不美意义的摸了摸鼻尖,难堪笑道,“是我考虑不周,徐府如何会有老鼠呢,呵呵!”
有人开端出主张,说是用石子丢它将它吓下来,有人就立即反对说是误伤了如何得了,有人说干脆搭梯子从中间用网扑,但是树干太高,梯子底子够不到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