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道:“二百八十户,会稽谢氏仅次于虞魏孔贺四大师族,二百八十户也是少的。”
谢道韫见陈操之骑在顿时入迷,便出言相问。
这日陈操之与谢道韫二人去拜访了孔汪的叔父孔怀,孔氏家属本来对陈操之甚是不满,孔汪不能与陆纳之女联婚,就是陈操之的原因,但随后孔汪与陈操之订交,在写给叔父孔怀的手札中对陈操之极其赞美,孔汪是被誉为能振起家风的孔氏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好学有志行,孔怀信赖侄儿的目光,并且在此次庚戌土断中服从孔汪的定见,在会稽四族中交出的隐户最多——
贺铸又急又怒,张口结舌,不知该说甚么好,恨恨而退,深夜赶回陆俶处提及此事,痛骂谢沈老悖昏庸。
傍晚时戴述派人请陈操之、谢道韫二人赴宴,戴陈述道:“本日北城外堆积了数百名群众耕户,不知为何又散了!”
陈操之点头道:“多谢孔伯父指导。”
谢道韫笑道:“我是副使,何敢僭越,还是子重主辩,我助谈。”
贺铸在魏氏庄园用罢晚餐,向魏博告别前去谢沈墅舍,魏博道:“贤侄明日再去见谢行思不迟,现在去,很能够与陈、祝二人路上相逢,岂不是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