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点头道:“就依郗参军所言,操之辩才我已见地过,通过大中正考核易如反掌。”
谢夫人道:“我只是信赖阿遏和你的目光,特别是你,你是我谢氏的才女,谢家芝兰玉树,阿遏是玉树、你是芝兰,你已经把门阀后辈视之蔑如了,唯独赏识陈操之,叔母信赖你不会看错,陈操之终非池中物,当今之世并不安乐承平,陈操之更有脱颖而出的机遇――元子,你说我说得可对?”
谢万哈哈大笑:“郗参军是桓郡公倚重之人,二陆岂敢藐视于你!也罢,我只为赏画而去,操之适逢其会。”
“你呀就是嘴硬!”谢夫人刘澹笑着点头:“元子,我但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固然心机通俗,不过我好歹也能猜个6、七分,你是因为陆氏女郎在先是吧,在先怕甚么,又没结婚,不成以争夺吗?生年不满百,喜好就要争,莫悔怨毕生,争赢陆氏女郎没人敢笑话你,陆氏家世不在我谢氏之下哦,赢了陆氏也很有面子的。”
谢夫人刘澹看着这个心高气傲、好胜好强好面子的侄女,说道:“阿遏择友甚严,陈操之尚是豪门时阿遏就与其订交,足见陈操之有非常之能――”话锋一转,问:“元子你看陈操之与那陆氏女郎能有好成果吗?”
谢万笑道:“操之虽系出颖川陈氏,但南迁已一百多年,算是半个吴人了,不风俗北人的饮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