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一愕,这是谢道韫辩难时的气势,奇兵凸起,让人防不堪防――
谢道韫跪坐着而他站着,陈操之不风俗,就去谢道韫劈面蒲团端端方正地跪坐下,应道:“是,因为急着赶回钱唐,不免有些失礼了。”
谢道韫凝眸谛视陈操之,如果别人说这话,她早就反唇驳斥了,这时却浅笑道:“子重,你何时又晓得用兵之道了?这是郗超对你说的吧,嗯,我三叔父亦有此忧,我三叔父会写信提示我四叔父的,感谢子重。”
谢道韫道:“这固是一种说法,但从中亦可看出王徽之乃有始无终之人,不成托以大事。”
陈操之心道:“本来这事已经产生了。”说道:“略有耳闻,不知其详。”
陈操之摸索着问:“戴安道,是否就是王子猷雪夜访戴的阿谁戴安道?”
这真相是永不能相见的拜别了,陈操之感觉眼睛酸涩,问道:“还能不能再见英台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