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值道:“那我也要跟去学习。”
冉盛插嘴道:“还不消耗钱。”
刘尚值正兴趣勃勃,闻言怒道:“我昨日即已付了房钱,如何忏悔!”
褚文彬连连头,却又道:“那陆禽甚是傲岸,对孩儿都是爱理不睬,不见得会与陈操之比试的。”
徐邈躬身道:“是”。
本日是休学日,徐邈、陈操之便向徐藻要求去帮忙刘尚值安设住处,徐藻允了。
徐邈、陈操之都夸奖这桃林草屋清幽好读书,刘尚值喜滋滋道:“读书是其一,我等也有一个聚谈的去处,不然的话休学日就不知往那里去才好,这个阿林另有一手好厨艺,明日便是休学日,子重、仙民,你二人都来此小酌几杯,谈艺论文,不亦快哉。”
狮子山是孤零零一座山,真仿佛是太古天神的坐骑,被弃在这镜湖农田之间,化为不能挪动的狮子山,山多奇石,少树木,固执的松柏和杂树从山岩裂缝挣扎出来,欹曲夭矫,葱翠绿意装点着磊磊山石。
陈操之、徐邈便跟着刘尚值去看住处,冉盛、来德也跟着,刘尚值的侍婢阿娇明天没有跟来,说是病了,但刘尚值却没有一点担忧的模样。
三人在正中那间草堂坐下,阿林温酒上来,阿娇把盏,三人说些闲情逸闻,甚是舒畅,忽见那老农满头大汗地赶来,急道:“祸事了,祸事了,痴郎君来了,几位从速搬走吧,从速从速,不然老夫要遭殃。”
……
其他士族后辈都哈哈大笑,朝陈操之主仆指指导点,嬉笑诽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