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两家联婚,必有好处,只是就目前而言,好处并不较着,反而是朝廷感觉仲道与司马氏绑在一起,即便落了我的面子,也不会遭到太大非难……真是打了好主张,谢安石和司马昱在朝中,北伐怕是要搁置好久。”桓温摇点头,说的是仇恨之话,只是神采没有多大窜改,反而比起方才多有和缓,“那么景兴再与我阐发阐发,倘若不与司马昱联婚,转而寻求琅琊王氏的支撑,你说,此次北伐,能够停止下去?”
“不管是那王猛,还是慕容恪,亦或是被慕容恪摈除出去的慕容垂,尽是将帅之才,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说到这里的时候,桓温声音弱了弱,从房别传来走动的声音,让他皱了皱眉,仓促说出个结论,“但愿是但愿,只是,打不起来了。”
何如……
乃至于跟着读下去,他的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伸展,即便是号称其亲信的郗超,也有些胡涂,只是在中间迷惑地看着他。
桓温的行动瞒不住北方的那群蛮子,虽说是蛮子,但对中原文明的接管程度常常更深,明显他大范围堆积兵力,如何看都如何让秦、燕心惊,只是已然收不停止了。
恰在此时,一个将士请进,获得应允以后敏捷走出去,将一封信递给桓温,说道:“王叔平王使君之信。”
桓温并未说话,郗超天然不会过量扣问,只是见桓温一向在深思,郗超有些猜不准,只能无法起家,仿佛是想要拜别,以免打搅到桓温的思虑。
桓温接过来,摆摆手让将士推下,将函件取出来,细心地看着。
房间里除了他以外,郗超也在,见中年男人肝火逐步停歇,郗超才开口问道:“桓公,但是朝廷又回绝了北伐的要求?”
现在的北方说乱也乱,说稳定也稳定。
啪的一声脆响,精彩的酒器顿时候碎裂,大片酒水溅射,在空中上勾画出一片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