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话音未落,其他一种喽啰也都跪在地上,齐呼求种彦峰拯救,要晓得在宋朝见了天子都不需求下跪,现在这些人全都膜拜在地,足以证明他们内心有多惶恐和不安!
种彦峰听罢点了点头,这邓龙确切是个谨慎谨慎的主,‘水浒’里因为见鲁达单身一人又是个和尚,邓龙才放松警戒与之比武的,更因被鲁达一脚差点踢坏了“腰子”,他才华急攻心的上了曹正等人的当,想骗邓龙下山一刀剁了恐怕也得花点心机,当然种彦峰更嫌这类体例太没技术含量……
种彦峰拉着周通的手,走到聚义堂外,指着桃花山的风景道:“这些话我上山的时候就想说来着,但又怕兄弟不信,可不说却又恐害了周兄和桃花山这一种豪杰们的性命!”
周通又干了一碗,随即起家翻开喽啰怀里的匣子,只见内里尽是黄白之物,种彦峰大略估计也得值个千八百贯,只见周通单膝跪地,双手将匣子举到头顶,“若不是晓得衙内你身份崇高,我真恨不得请您当这一寨之主!鄙人身无长物,唯有这些年积累下的一些产业,本日全拿来贡献衙内以表拳拳之心,还望衙内成全我的一片情意!”
种彦峰见世人都凑了过来,便伸手指了指山前的景色,“此地水草固然富强,但是长势颇异,山上石头虽多却也都是凶煞之状,山前溪水流速湍急,山下小河却陋劣无蓄水之功,综上所述,此处绝非明秀之地!”
这点钱种彦峰还真没看在眼里,不过种彦峰却想到一件事,本来‘水浒’轨迹里,周通和李忠对鲁达也算不差,好酒好肉的接待,等鲁达表示要走,他二人还打劫路人筹办给鲁达添些川资,人家和你鲁达也没太多的友情,能做到这点已经算够意义了,但鲁达为何却一再夸大说周通二人鄙吝呢?
“不瞒衙内,那二龙山大王姓邓名龙,技艺到不出众,但为人极其谨慎,想要算计他可不轻易,我和他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一向以来也才相安无事!”周通缓缓解释道:“并且二龙山上那三处关隘也比较毒手,如果他死守的话,天王老子也没辙!”
“破解此事到也不难,贤兄烧了聚义堂,砸毁寨门,再封了这上山的门路,然后换一到处所便可持续清闲了!”种彦峰非常随便的说道。
“本日能结识大名鼎鼎的种家小衙内和鲁提辖,小的真是三生有幸,先连干三碗以表敬意!”酒劲虽不高,三大碗喝完却有些涨肚,周通打了个饱嗝,只见他从喽啰手中取了一支箭,“衙内活命之恩实难相报,今后凡是有事只要您言语一声,不管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周通如果踌躇半分便如同此箭!”
“这么好的处所贤兄为何不夺了本身安身立命?”种彦峰仿佛随口问道。
周通把手中箭杆折断后更是叫部下喽啰调集,一起拜谢种彦峰等人,随后周通又命人抱来一个小木头匣子,种彦峰瞄了一眼便猜出匣子里是甚么东西。
现在想来恐怕是因为周通、李忠未把这盗窟老迈的位置让给鲁达,鲁达身份武功都远在他二人之上,没个名分职位他在这桃花山如何能待得住?换做旁人他还能够硬抢,人家好酒好肉接待你这么久,鲁达又如何拉的下脸利用暴力,以是他才不得不分开,走的时候更是直骂娘……
种衙内心道怪不得孔明孔亮之前没去占白虎山,本来不是个好处所,当然以孔明、孔亮的气力能弄个地盘就算不错了,种彦峰假装微微思考了下,便又问道:“四周可有那开过寺庙的山头,住过佛祖的处所风水普通都不会太差,如果有的话大可抢来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