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路,种彦峰笑着道:“周兄和我一见仍旧,又何必客气呢,何况小弟最不缺的就是这黄白之物!”种衙内接过木匣递还给一旁的小喽啰,拉起周通后不等对方说话,又抢先开口道:“这些许事情临时不提,有件关乎周兄存亡的大事,我感觉还得早点奉告你为好?”
种彦峰边说边叹了口气,再看周通等人早已都被唬的面无人色,这帮豪杰行走江湖到也没有那么怕死,但因风水不好而坏了性命,那环境可就大不不异了,前人的科学超越我们的设想,只见周通纳头便拜,“衙内是要进京考状元的文曲星,您说的话毫不会有假,还请衙内救救我等性命!”
种彦峰拉着周通的手,走到聚义堂外,指着桃花山的风景道:“这些话我上山的时候就想说来着,但又怕兄弟不信,可不说却又恐害了周兄和桃花山这一种豪杰们的性命!”
种彦峰说罢又看望了望上山的清幽巷子,“高低山只要这一条巷子,易守难攻不假,但仇敌如果封死山路,尔等更是那瓮中之鳖,此地依穷山傍恶水,我敢断言周兄和这桃花山的一并弟兄在半年以内必将死于非命!”
周通又干了一碗,随即起家翻开喽啰怀里的匣子,只见内里尽是黄白之物,种彦峰大略估计也得值个千八百贯,只见周通单膝跪地,双手将匣子举到头顶,“若不是晓得衙内你身份崇高,我真恨不得请您当这一寨之主!鄙人身无长物,唯有这些年积累下的一些产业,本日全拿来贡献衙内以表拳拳之心,还望衙内成全我的一片情意!”
周通话音未落,其他一种喽啰也都跪在地上,齐呼求种彦峰拯救,要晓得在宋朝见了天子都不需求下跪,现在这些人全都膜拜在地,足以证明他们内心有多惶恐和不安!
种彦峰听罢点了点头,这邓龙确切是个谨慎谨慎的主,‘水浒’里因为见鲁达单身一人又是个和尚,邓龙才放松警戒与之比武的,更因被鲁达一脚差点踢坏了“腰子”,他才华急攻心的上了曹正等人的当,想骗邓龙下山一刀剁了恐怕也得花点心机,当然种彦峰更嫌这类体例太没技术含量……
“衙内有所不知,青州这一到处所能人甚多,凡是好点的山头都有豪杰兼并,现在周遭几百里只要那白虎山还是个无主之地,不过那白虎山连个险要的关隘都没有,并不是个好去处!”周通感喟解释道。
“啊!”见本来说的好好的,俄然又提了本身的存亡,周通哪能不一脸懵逼。
“周兄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皱一下眉头,也是条响铛铛的豪杰,你我本日在此相遇亦算缘分,我也敬你和诸位盗窟的豪杰三碗!”种彦峰三碗下肚面色涓滴稳定,光凭酒量这点就让周通等人更刮目相看。
这点钱种彦峰还真没看在眼里,不过种彦峰却想到一件事,本来‘水浒’轨迹里,周通和李忠对鲁达也算不差,好酒好肉的接待,等鲁达表示要走,他二人还打劫路人筹办给鲁达添些川资,人家和你鲁达也没太多的友情,能做到这点已经算够意义了,但鲁达为何却一再夸大说周通二人鄙吝呢?
种衙内心道怪不得孔明孔亮之前没去占白虎山,本来不是个好处所,当然以孔明、孔亮的气力能弄个地盘就算不错了,种彦峰假装微微思考了下,便又问道:“四周可有那开过寺庙的山头,住过佛祖的处所风水普通都不会太差,如果有的话大可抢来安身!”
“不瞒衙内,那二龙山大王姓邓名龙,技艺到不出众,但为人极其谨慎,想要算计他可不轻易,我和他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一向以来也才相安无事!”周通缓缓解释道:“并且二龙山上那三处关隘也比较毒手,如果他死守的话,天王老子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