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陈手腕折断,痛的说不出话,小柱则一个劲地出口告饶。那女子道:“一剑将你们杀了,可过分便宜。别尊如何我却不管,不听本尊者的指令,那是罪加一等。你俩便比比看,谁先向地藏菩萨叩首报导。”她长剑连挥四下,在两人的双肋各斩了一道一尺来长的伤口,两人顿时血流如注,痛的同时大呼。这下不得便死,但伤处剑深数寸,目睹也没有活路,总得挨上一时半刻,痛苦难当之下才亡,这一招极其残暴暴虐,殿上世人无不骇然。
三尊者道:“我怎敢违背宗训,自顾逃命?趁那人不备,我早将事主们俱都刺死了。初时我也道这下要遭,可躲了近半月,官面上毫无动静,我曾偷偷跑回事发的荒林,说来奇特,那边便连半点陈迹也无。也不知是哪位朱紫助我,庇佑本教。”
那女子叮咛同渡将香炉点着,她净手焚香后,向着殿中佛像祷告:“众位仁爱之兄弟姐妹,请速速清算仪容,聆听我佛教诲。”这些男女俱都站在那女子和三尊者身后,构成了一个方队。那女子正色道:“我佛龙尊在上,弟子思尊尊者文抒杨、忧尊尊者丁残云,本日做法,奉献六阳法器,保我众兄弟姐妹,共升极乐天下。”言罢和丁残云同时手指上天,脖颈朴重,不住点头。娄之英和曹小妹等看了他们如此古怪诡吊,都忍不住惊骇颤栗。
娄之英大急,束手无策下俄然看到绿衣男女中有一人如坐针毡,双拳紧握,面露不忍和惭愧之色,恰是骗了本身与曹小妹的玲姊姊。忙大呼道:“玲姊姊,他们关键小妹啦,你怎地还不救她!”
只见窗外有小我影双掌一挥,纸窗扑棱棱的被他掌力震碎,一个灰衫大汉跳入殿中。丁残云见到此人,神采立变,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同渡手提尖刀,正欲向曹小妹动手,见有外人突入,便想在两位尊者面前闪现本领,立上一功。他举刀向来人砍落,边看边叫道:“甚么人!胆敢擅自突入本宗思尊圣地,但是活的不耐……”话未说完,那人侧身让开刀劈,举手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这一下同渡脑骨碎裂,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软倒毙命。
那人武功不在罩纱女子之下,手中又有长剑,快似脱兔,石惊山刚才连战三人,颇耗精力,此时竭力应对,愈发感到吃力,斗了不过七八合,俄然背心一麻,随即感到四肢生硬,俯身跌倒。
娄之英眸子飞转,脱口道:“为何第一个是她?”
三尊者摇了点头。那女子又道:“三尊者此次失手,如果被官府发觉,就此顺藤摸瓜,哼,那但是犯了本宗的大忌啊。”她语含调侃,竟充满了幸灾乐祸之意。
那女子道:“三尊者好不安闲啊,冷护法要你忧尊调集青年男女入教,强大本宗,三尊者不去忙这些闲事,怎的跑来这里看小妹的热烈?”
娄之英晓得他这就要向曹小妹狠下毒手,危急当中不假思考,叫道:“慢着!”同渡一愣,文抒杨笑道:“娃娃,你要如何?小小年纪,便想豪杰救美么。”
那女子后退之势甚急,她忙散开脚步,滴溜溜转了几圈,这才稳住,内心却也暗自后怕,这一下若躲的慢了,一条膀臂非被卸下不成,对石惊山的恨意直是肝火中烧。石惊山道:“本来你是八台派的。那年师父曾和八台派师祖关世族前辈会晤参议,我也曾和贵派贾鹤师兄试剑,他的身形步法,便和你方才一样。”
那女子冷冷的道:“思尊惹出来的费事,不劳三尊者操心。”转头叮咛同渡等人将石惊山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