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王母机灵,见状便就转向离航,说道:“你来讲说这事该如何办?”
太上老君用心修道,又那里说得过狐君这把嘴?
跟着玉帝王母回宫,众仙也就散了。
离航的视野一向落在武德背影上,先前的骄易和不屑不见踪迹,反倒是有些萧索。
玉帝只好又坐端方,说道:“不知狐君另有何事?”
说完以后她顺势瞥了眼玉帝,玉帝不知怎地,那张白脸上就蓦地红了红。
心下思定,因而就在玉帝抬屁股走人之前站了出来,说道:“圣上且慢行。臣这里另有话说。”
她这里各打五十打板,老君也不好说甚么,归正晓得实际上玉帝就是个妻管严,再说不管他太上老君身份有多高,这个玉帝都是鸿钧老祖亲推出来的,他又岂能明目张胆地扫他师父的脸面,是以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娘娘圣明。离航自该检验。”
太上老君听完的确鼻子都气歪了。
狐君道:“臣觉得此事固然罪在武德,但究其因果,也与阐教近年来行事过分放肆有关。当年武德清楚不晓得绯衣乃是有夫之妇,这离航又如何能诬告他主动勾搭呢?如果没有离航的诬告,也许也就没有厥后这么多事情了。
而狐君这里见达到了打脸阐教的目标,也就此绝了离恨天因为这事来青丘挑衅的动机,王母让他如何改过,他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眼下慕九这眼色投过来,贰心下就动了。
慕九看了眼离航。
满殿人皆下跪山呼圣安。
武德斩断仙根坠入循环,便是生生世世都没有成仙的但愿的意义。不过慕九想,或许成仙还是为人对他来讲已没有多大别离,贰内心始终在乎的是绯衣,他这番痴情当然宝贵,可他那局促过火的性子却又让人对他们的将来难抱但愿。
话没说完让王母娘娘一声咳嗽给打断了。王母道:“武德虽犯有错,但这份痴情也未免让人动容。像你这么样的人可未几了,本宫准了,也算是给天上地下的男人做个表率。但你抨击人倒是不对,望你再生为人以后,改过向善。”
离航看了眼武德,跪下道:“臣甘心受罚。”
即使内心也晓得底下人迩来闹得甚不像话,也忍不住沉了脸,拂袖背转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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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离航当然有错,但错不及青丘重,青丘杀死阐教无数门徒,还请圣上先给个公道!”
王母点点头,便说道:“离航既愿受罚,那么本宫便判你回离恨天自省三百年。兵部的职务,就临时卸下吧。不管阐教有无像狐君所说的那般放肆,老君也当归去警省弟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过青丘这边,狐君也应改过才是,岂能因为不分青红皂白便大开杀戒?”
都是在三十九重天呆过的,这狐狸当初跟着女娲来灵犀宫串门时他还给他推过门呢,得给几分面子。
不过她一个小天兵还真没胆量敢给玉帝上眼药,便就清了清嗓子跟狐君递了个眼色算数。狐君跟阐教也不甚对于,她可替他记得清清楚楚,姬敏君他们当初是如何跑到青丘去撒泼的呢,他与冥元另有个三月之约,这会儿也美意义白白饶了阐教?
再说这丫头背后不是另有大背景么?有那尊神在,他怕个鸟啊!
“我在想绯衣去哪儿了。”她微叹道。
狐君是谁呀?内心老早就打着算盘呢。
玉帝这里见事情了了,心下也松了口气,指着他们说道:“若没有别的甚么事,梭巡司刘俊,你这就带着世人前去火王峰认领失物罢。”
慕九望着武德被押走后才抬步出殿,不经意昂首又看到默立在门槛下的离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