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谢元娘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便是外祖父那边写了信也不会帮手,宿世求外祖家办事,哪次不是娘舅出面?外祖父是狷介大儒,只会感觉有他们如许的外戚丢脸,又如何会舍了脸去帮他们求人?
谢父出事,谢府二房那边也轰动了,当天谢二老爷回府以后,直接和阮氏到了大房这边,孔氏在花厅里见了谢二老爷伉俪二人。
伴鹤点点应是,“主子才不奇怪那破东西。”
孔氏已经没有白日那副动不动就落泪的模样,端坐在上面,神采安静,“惠姐交好的苏府也派人送了信,她又给她外祖家写了信,这事就不劳二弟劳心了。”
至于蒋才那边,看到谢元娘的信,嘴里骂着,“把小爷当跑腿的使唤,也不看看小爷答不承诺。”
如许的功绩,她还不想让给别人呢。
身后另有蒋才的骂声,“算你跑的快。”
常日里看不起二房,谢二老爷能够不在乎,妻儿在孔氏面前却要低伏做小,谢二老爷却看不下去,受着礼数束缚,只能忍着。
刘妈妈立马就明白了,她想了想,“大女人写了信,要不要奴婢去让二女人也写一封?一起让人送了江宁去?”
孔氏点头,“妈妈不必担忧,我没事。是惠姐说要给她外祖父写信,老爷的事现在看来也只能父亲那边才气帮上忙。”
这事瞒不住,孔氏知伸谢元娘没有写信以后,摔了一个茶盏,未几时青山院那边就听到了,谢元娘撇嘴,没有放在心上。
“我找了同僚关照大哥那边,面前刑部正在寻问,大哥那边到没甚么事,大嫂还要放宽解。”谢二老爷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何况他暗里里也并不太恭敬孔氏这位长嫂。
谢元娘看着令梅出去了,才笑着放动手里的书,叫了醉冬出去筹办笔墨,动笔写了几句话封在好,递到醉冬的手里,“你让人送到蒋小爵爷手里。”
伴鹤‘啊’了一声,“主子方才不是还说不听二女人的使唤吗?”
“不是说望月楼那边也写了吗?便是写了,我就不消写了。”谢元娘眼皮也没有撩一下。
话说的这么直白,谢二老爷只觉一巴掌被甩在了脸上,臊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出来,“大嫂即有了体例,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