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惠也感觉不对,等姐弟三人进了屋子以后,看到的就是二叔坐在床榻上劝着二婶,听到动静发明姐弟三人出去,谢二老爷才松开老婆。
“老爷。”阮氏听了心急,可看着院里的谢文惠姐弟三人,嘴翕翕了半响,才道,“德哥还小,也只是一时胡涂,现在让人去找他.....”
那些憋在贰心底的话,他恨不能都吐出来。
落在阮氏眼里,曲解成她是担忧儿子,对孔氏的痛恨到也淡了些,大嫂虽不好,可孩子们与二房却靠近。
阮氏见拦不住,沉默了。
“你大伯父被关在刑部,我这边也被停了职,这些事只等查个水落石出就行,你放心插手春闱。”
暖阁里一阵兵荒马乱,等把阮氏放回到床上,又让人请了大夫,谢二老爷得了信才冲冲走了出去,待看到婆子递过来的信,很久,谢二老爷站着都没有动。
玉姐也红肿着眼睛,第一时候扑到了谢文惠的怀里,“大姐,大哥走了,他去关边了。”
又把探听到的事情学了一遍。
可望着母亲眼里的担忧,让他统统的肝火都软成了一摊。
谢文惠劝了几句,见二婶仍旧打不起精力来,姐弟三人这才告别,由着玉姐陪着阮氏说话,回大房的路上,姐弟三人一起的沉默。
没有宿世阮氏的侄女嫁出去,大哥如何还去了关边?
他们是一大早得了信就去了二房,返来时已经巳时初,谢元娘刚进院子,就见醉冬迎了上前,“女人,小爵爷那边给您送了信。”
那是不是说她还会嫁给贾乘舟,仍旧走宿世惨痛的平生?
谢二老爷绷着脸,“今后不必提阿谁不孝子,我没有如许的儿子。”
谢文惠原不想理睬两人,此时却听不下去了,“元娘,和鸣哥胡说甚么,父亲出事,如何能与大哥春闱有关。”
谢休德却不傻,回到府中见父亲没有当职,便知是出事了,在他再三的诘问下,阮氏想拦着,谢二老爷还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