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披头披发,浑身被雨打得湿透,尖叫着想往外逃。
世人喝彩。
赵虞被他按在沙发上,尖叫着挣扎撕咬。
……
这场戏实在并不好拍。
沈隽意半跪在地上,左手还是死死按住她,右手却将便当签小本子伸到她面前:“这是你写的,你看,这是你的日记!我读给你听,我读给你听――7月16日,气候晴,明天黎寻加班不返来吃晚餐了,我给本身煮了饺子。黎寻说他九点之前会到家,我要在家乖乖等他。”
他用手背两三下抹了脸上的眼泪,扶着她胳膊站起来,一边哎哟一边瘫在沙发上:“跪久了,麻了麻了!小狮,快来给我按按!”
沈隽意将奋力挣扎的赵虞抗进屋扔到了沙发上。
一个是圈内前辈,一个是当红顶流,范畴不一样,天然也就没有合作。之前倒是在颁奖典礼上碰到过,不过也是远远打个照面罢了。
她就那么僵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少年强忍着哭腔,红着眼眶读着一篇又一篇日记。
赵虞冲到了门口,又被沈隽意拦腰拖返来。
犯得着吗?
狗东西当旅店门口是舞台嘛?!还在那耍帅!
她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还不起来!”
过了好久好久,屋里只剩下他咬牙的抽泣声。
“7月17日,气候晴,黎寻头又疼了,估计是昨晚餐局喝多了酒,明天我学会了煮醒酒汤,今后他去了饭局返来要记得都煮给他喝。”
纪舒丞笑着说:“行。”他偏头朝车窗外看了一眼,转头浅笑道:“你朋友仿佛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