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暖忙不迭地点头,“我练了字。”
乔子暖不满地从他怀里昂首,“伦家很乖的。”
“本日又干了甚么好事了?”
凤子觞磨牙霍霍,“老子除非眼睛瞎了,才会看上三皇叔那样凶险狡猾没有节操的男人。”
乔子暖嘴唇轻抽,手猛地一抖,本来握在手里的刚沾了墨汁的羊毫就如许富丽丽地落在凤子觞白如雪的衣袍之上。
乔子暖闻言,矮油一声,闲闲扫他一眼,“子觞……”声音清脆,尾音上扬,意味缠绵。
“不测,纯属不测。”乔子暖嘲笑一声,极其无辜地摊摊手,“伦家在练字呀。”
凤子觞很嫌弃地看了一眼她桌上的纸和那纸上的字,“就学成你这狗爬字?”
噗……凤子觞血溅三尺,心头方才出现的波纹刹时变成毒汁。气极,凤子觞反而沉着了下来。
不幸的商王大人,躺着也中枪。
“……”草书如何等闲看懂?
子觞?凤子觞周身一颤,心莫名地漏了一拍,深望进乔子暖的水眸当中。
殊不知,乔子暖一拍桌子,“草书,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