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清马上上前为她换了双鞋履。乔子暖悄悄抬眸,看着阮问,“阮公公,这小宫女,你可识得?”
阮问看了一眼乔子暖,又看了眼一旁的芳春,开口道,“娘娘,关于此事,可否容主子伶仃与您交代?”
乔子暖舀了一碗红枣粥先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凤墨予,他常常晚睡夙起,到这个时候才用早膳,乔子暖不敢让他吃太多,只备了红枣粥和几个凤墨予爱吃的糕点。
乔子暖,“你不说,本宫亦能查到。眉清,去唤阮问来,本宫要问问他这总管如何当的。”
凤墨予听了,朗声大笑。这世上,只要乔子暖能令他笑,令他哭。
他说着,一个翻身将乔子暖覆于身下,潮湿而略带了奖惩的吻随即贴上来。乔子暖笑着去拦他,“不可,我要斋戒,不能。”
乔子暖好笑地依在她怀里,指着那桌案上两摞摆得极高的奏折,极利落地承诺道,“好,等你处理了这些。我等着你。”
凤墨予站起家,与他一同走缺勤政殿,走到门口就看到乔子暖穿了一件浅金色的凤袍,婉然立于细雨沥沥的廊檐下。
宫女一怔,然后赶紧拉紧了紧本身的宫女服,“回娘娘,是……是奴婢干活时不谨慎磕碰到的。”
他将头深埋在她芳香的颈间,“朕只想与你每日一同醒来,一同睡去,分吃一碗红枣粥,赏玩同一片春雨。”
凤墨予点头,拉着乔子暖往御书房走去。乔子暖替他换衣,又为他擦了擦脸。
阮问躬身点了点头,“回娘娘,辛者库的粗使宫女,芳春。”
很久后,习悠排闼走出去,上前奉侍她起家。乔子暖一边穿衣一边道,“皇上早膳用过了吗?”
凤墨予吻上她的唇,“这里最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