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暖侧头,想了想,点头表示不附和,“女娃儿如果在司徒府里长大,不就成了别的一个司徒芊芊?”
难怪她能让一贯不喜女色的商王爷一眼就相中;难怪她能让向来纨绔放肆岳王世子为她当众脱手。
似串串银铃,活泼了整座花圃。
三人又去了账房。账房管事说王爷刚走,去了库房。
司徒清佳耦和司徒明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向商王府大得一眼看不到边的花圃。
司徒明现在心中似有一团理不清头尾的线,情感交叉而混乱着,庞大地连他本身都辩白不清楚,这统统的泉源,是否真是仅仅只是源于对乔子暖的仇恨和鄙弃。
乔子暖将一盘花生酥放到乔俏面前,眸光中有一丝猎奇,望着乔俏凸起的肚子,“这内里,是有个小弟弟么?”
本来,乔子暖该是跟着乔俏嫁入丞相府的拖油瓶,能够任由他随心所欲地欺辱。
夏季的傍晚,阳光还是炙热。风带着留不足热的温度,拂过院子里的白梨。
司徒清,“……”这丫头,公然如二弟说得那般记仇又腹黑。
来到凉亭,就看到乔俏正襟端坐在一旁,而商王大人则稳坐在乔子暖的身边,面色和顺地看着她畅快地喝着沁凉的荔枝水。
司徒清想起商王交代他办的苦差事,忙道,“还是带我们再去账房找找商王吧。”
小厮摸摸鼻子,道,“咦,王爷不在书房,莫不是去了账房?”说完,又躬身问司徒兄弟,“两位爷,若无急事,不如他日再来?”
凉亭旁,他们就看到婷婷少女坐在碧波荷池旁的秋千上,绿色的藤蔓衬着她乌黑的纱裙。
乔子暖笑眯眯地又递了一盘紫薯酥到乔俏面前,“多吃些,他们只怕一时半会回不来,姑姑可别饿着了。”
乔子暖闻言,作惊奇状,手不经意地翻了翻手中的书,“本来你们是来找王爷大叔啊,他刚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