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今转过来,将烟碾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然后淡淡的问:“说完了?”
他的肩膀仿佛微微动了下。
男人不为所动,罗岑宵有些焦急,撬开他的双唇,小舌往里摸索,那酒香更加浓烈,她追随着他的舌,渐渐的舔舐。
固然下楼的时候内心荡漾充盈着一股动力,在看到黎今坐在客堂里,正拿着杯子渐渐啜饮手中的红酒时,她还是吓了一跳。
只是,他喝起酒来就仿佛喝水一样,连眉头都不皱,喉咙口也没有任何停顿,一瓶酒很快见了底。
手却被男人的手按住了,大掌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的双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琉璃色的瞳孔变得幽深,不成见底。
她走到黎今身边,低下头,就也要帮他撤除身外之物。
幸亏她另有奇迹,她只要冒死的尽力和挣钱,才气把握话语权和主动权。
四点半的时候,骆嫂也走了。
“你给,我就得要吗?”那样好听的声音却出自于妖怪,他摸了摸本身的唇角,不是非常对劲的模样:“我再考虑考虑。”
“那如果我不肯意了呢?”刚抽完烟的嗓子带着丝昏黄的沙哑与性感,就像是砂纸悄悄擦拭过她的皮肤。
……悟性你妹啊!罗岑宵耻辱之余又感觉他无耻透了。
她心中有些严峻,推了排闼,门竟然没有锁。
“我,我吃好了。”她说。
罗岑宵吻住他陋劣的嘴唇,与她的冰冷分歧,他是炽热的。
他回到家今后只是把大衣脱了,里头是件玄色的圆领羊绒衫,他穿玄色显得脸部线条更加清癯,脸很窄,堪比电影明星,只是袖子微微挽起,暴露一截小麦色的手腕,现在端着酒杯,透出一股禁止的性感来。
“啪!”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腰下。
黎今嗤笑了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姓骆。”很快,两人就走进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