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惭愧,我平时已经充足容忍陈沥言了,他还想如何样?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被陈沥言给使唤着的。
莫白黑着脸,陈沥言也不闹了,躺着换了一个位置,看向了窗户的位置,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莫白。
“你小子,再缠着我,我就让护士给你屁股上来一针,你信不信?”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脸上的神采特别的当真,并且我还能够装的很平静,让那两个差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对方。
“你好,我们是差人局的,我接到报警,说你们的人身遭到了威胁,费事开下门。”
有点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我的眸子子转了转,赶紧解释:“他们走了有一会儿了,看着他们的模样,的确有点像黑社会的,穿的都是西装,但是他们实在不是,只是来跟我门要债的,护士应当是看到他们气势汹汹地来了病房,以是担忧我们的安然,才报警了。”
站在门外说话的人,是个男人的声音,我跟陈沥言相互对视了一眼,陈沥言用脑袋对着门口处甩了一下,我立马会心肠走到了门口,将病房的门翻开。
不晓得如何回事那两个差人竟然有默契地走到了陈沥言的床边,仿佛想要看一下陈沥言的脸究竟长的是甚么模样。
“好了,他逗你的,你别跟他普通见地!”
无法,我也感觉无法,这类事情也就只要陈沥言能够做的出来了。
“走了,还给了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