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俄然被推开,阿梳心中一喜,打滚从榻上坐起,盯着门口的男人,正色道:“我躺在这儿,你一个男人如何能够不拍门就出去。”
阿梳拉进衣领,嘟嘴道:“如何不消,万一看到些不能看的。”
“哈?”阿梳瞠目结舌。
“真的吗?”阿梳欣喜。
“那……那你对沈凄呢?”固然晓得沈凄心中的人并非是他,但她还是很在乎贰心中对沈凄或者该说是九锦的那份交谊,“偶然候我很奇特,如果你对九锦仙子念念不忘,而将这类思念加在凡人沈凄身上,是不是过分自觉。或许沈凄底子不是你找的阿谁,或许你们之间的豪情早不如畴前那样纯粹,纵使她畴前是九锦、长得像九锦,但她此生不是九锦。你之前也说过,九锦仙子归天后,回想只剩下你的半份,豪情也只剩下你的半份,如果沈凄是九锦就应当圆美满满,而你也不必对我……对我做出这些叫人曲解的事,说出这些叫人感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