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偷偷。”
谢拂池猝然昂首。
晏画斜她一眼,还是将忘尘塞进她手中,“有事理,东西你看着办吧,扔了卖了都行,钱我就不收了。”
谢拂池愣了愣,“我没有不高兴。他伤口又裂了吗?”
她平静道:“因为下界没有好喝的酒。”
谢拂池哈腰捡起一朵木芙蓉,放在他消逝的位置上,轻声道:“可惜你并不晓得,她从未爱过那位神君,她爱的,是阿谁年年为她摘花的人。”
白诃脸都绿了,暗恨本身当时的一时鬼迷心窍。
谢拂池笑道:“别如许叫我了,怪别扭的。你都不晓得天界有多少公主帝姬,你如许喊我老是觉着本身还在天界一样,何况蜀国已经亡国八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