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宋宴硬着头皮也得把这出戏唱完,都到了这份上,若不有个了断,他本身都感觉不甘心,“臣并非在理取闹,靳月原就是臣未过门的老婆,现在却被别人占为己有,但凡是个男人,谁能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请皇上做主!”
太前面色黢冷,京都城内曾有流言流言,当年顾若离中毒太深,太医和官方大夫都束手无策,最后燕王府想了一个别例,让人试毒。
“呸!”太后轻斥,“说甚么混账话,你得长命百岁,得平安然安!”
如何是她?
“皇上?”宋宴愣怔。
但是靳月……
宋玄青眸色冷冽,“从今今后,燕王府与靳月一别两宽,存亡无关!”
燕王妃有些踌躇,天子都开口了,岂是你一介臣子说不要就不要的?
“娘!”当着世人面,靳月满脸是泪,“我哪有中毒?不过是小王爷癔症不轻,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你们看看我,那里像是中毒,半点病态都没有。”
“是,或者不是?”太后音色冷冽。
说着,靳月转了个圈,面上委曲到了极致,“看,我没缺胳膊没缺腿,平素身子安康,一年到头连风寒都少之又少,若我身中剧毒,定然早就死了,还能站在这里跟小王爷实际?娘,小王爷这是咒我早死呢!”
“王妃娘娘来得恰好。”靳月哽咽,“敢问王妃娘娘,您是否也感觉,我便是当日的靳月?”
拓跋熹微嘲笑,“敢问小王爷,在小王妃跳崖之前,您同她的豪情如何?如胶似漆?鹣鲽情深?还是你们大周常说的那甚么?哦,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那种?”
“昔年的靳月已死,这是哀家的元禾公主!”太后居高临下的睨着宋宴,“天子,下旨吧!从今今后,不管是昔年的靳月,还是现在的靳月,都跟燕王府没有半点干系。”
宋玄青敛眸,“母后所言极是,朕也觉得事情闹下去,天下人都得笑话我们皇家。昔年靳月跳崖,是燕王府未过门的小王妃,如果宋宴执意要去,朕能够安排……帮你圆一场天人相隔之梦。”
燕王妃瞧了瞧靳月,又昂首望着世人,“我……”
“这是天然!”太后点头,“你是傅家的儿媳妇,是哀家的元禾公主,甚么时候轮获得燕王府介入?哀家必然会为你做主,断了这一场无妄之灾。”
“臣妇叩见皇上,叩见太后娘娘!”燕王妃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