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蓉此次算是遇见敌手了,没想到一介乡野草民,竟生得这般利索的嘴皮子,委实不容小觑,果然是贱父出贱女。
靳丰年问,“侯爷夫人,您另有甚么戏要接着唱吗?”
“二娘?”顾白衣愣怔,“您这是何为?”
仲春有些难堪,不知该说甚么。
那就大师一起装!
毕竟靳丰年那一套,走哪都合用。
丁芙蓉一怔,刚要辩驳,这里有你一个草民说话的份吗?
“汤羹每次送来,都是太医和南嬷嬷验看过的,如果大师不信,尽管让二人来对证!”丁芙蓉理直气壮,“我如果要暗害玉妃的皇嗣,且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靳月徐行上前,俄然间凑到了丁芙蓉身上轻嗅,“夫人,您身上有股味儿,不晓得是甚么?”
“现在叫天王老子都没用。”靳月撇撇嘴,“等着成果吧!”
丁芙蓉本相毕露,恶狠狠的瞪着她。
“我要的不是汤羹,是食盒!”靳月笑盈盈的看她。
顾白衣垂眸不语,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