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题目。”
陈铭不紧不慢,手内里还是翻阅着之前那本《菊与刀》,神采玩味,眼神很有些无辜,他淡淡一笑,把手里那本《菊与刀》递到季遇面前,道:“季兄弟记不记得,嫂子在我家做客的时候,你我初度见面,我手内里还是捧着这本《菊与刀》,现在和你再见,也是这本《菊与刀》。世事无常,人有悲欢聚散,但总归书内里记录的,是稳定的,是相对永久的,你说,对么?”
这申明甚么?
别无挑选。
死棋。
谋反大罪,罪无可赦!
“你到底想说甚么?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你他么每次和我说话,手内里都捧一本书,你是在装叉烧吗?”季遇正在气头上,明显也听不出来陈公子那句很有人生哲理的话,脸上尽是不屑和气愤的神采。
“陈少,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奉告你,明天我固然没有决计筹办人手照顾你,但也不是没有任何设法。我一声令下,不说五百刀斧手,五十个保安倒是随叫随到。你陈少的技艺我也算是有所耳闻,除了手枪耍的好以外,近身战就是一渣。”季遇恶狠狠地指着陈铭,已经完整翻脸。
季遇如何也没有猜到,面前这个还没有满二十岁的年青男人,竟然早在当初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算到了明天这一步,的确是后生可畏。这一刹时,季遇盯着陈铭,眼神刹时软了下来,他是完整佩服了,被人通过这类手腕抓住了把柄,从明天起万事由不得他,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是之前陈铭在江苏的时候,和季遇谈天的灌音,而接下来的连续串灌音,更是刹时让季遇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