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不给别怪她暴虐翻脸无情。
族长被她目光看得发毛,后背凉凉的,他总感受这女人比那些男人还伤害,望向祭台上的圣女,扫过她同来的那些男人,想了又想,还是舍弃几坛酒打发她算了,息事宁人,女人建议疯来还是很可骇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几十坛酒,十几个男人,总得留下几下几个,这个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拿过族长面前的酒坛,毫不客气地倒了一碗,安然地说,“族长,干了这杯。”
“族长,我看中的男人,你们不能动喔!”贝心晃了晃手指,笑得阿谁纯粹,“不要动不好的心机喔,不听话的人是要挨打的哟!”
“族长,你是好人呐,大大的好人。”贝心至心诚意的夸,她才不管族长为甚么俄然窜改主张,归正她获得好处才是真的。要酒方酿酒就是扯淡,她自小锦衣玉食,吃住样样有人打理,就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主,烤个鱼炸半个后山,酿个酒,估计能毁半个帝国,不要觉得是在唬人,以她的粉碎力差未几。
“你倒不客气,”秦昊天戏谑地看她,高低扫了她一眼。族长美意送酒给她,秦昊天不信赖,打单来的他倒感觉有能够。
干你娘的干!族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脸皮抽搐,这女人脸皮比峡谷还厚,他一年才酿几坛,小女人张嘴就是几十坛,如何不去抢,匪贼!
“这类酒很难酿,主如果质料不好找,每年酿不了几坛……”
贝心好似没瞧见他眼底的暴虐,又往族长身边靠了靠,脸上的笑容更加甜美,说的话却冰冷无情,“我跟他们不熟,我是路上被他们抓来当领导的,我此人常日没甚么爱好,也就爱好酒色,如果族长送我酒,我必定给你们保守奥妙。”
章国华抽着嘴斜了她一眼,脑筋抽了吧!
族长:“……”
“族长,你看女人们头上戴的幸运花,真的很标致,”贝心俄然打断族长的话,看向女人们鬓角戴的火云花,妖艳的火红色,好似连血都燃烧起来。
“昊天哥哥,”贝心跳畴昔抱着他的手臂腻歪,魏江听到她娇嗲嗲的声音,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女人又要作了吧!
贝心似笑非笑睨了眼族长,今晚少不得去趟酒窖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