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越远,胸口越疼,有东西在心脏里横冲直撞,想要从体内钻出来,痛得撕心裂肺,意志力固执,忍耐力变态的秦昊天,想剖开胸膛将心挖出来。脑海里魔音穿耳,头浆浆的痛,好似要爆炸了。
想要,很想要……
贝心玩兴大起,在水中游来游去,伸伸胳膊抻抻腿,潜水越出,变着花腔戏水,那里晓得溪边灌木丛里有人摸了过来在偷窥。
身材却垂垂骚热起来,口干舌燥,血液沸腾,从心底巴望……
灌木丛前一条小溪贯穿丛林,小溪拐弯处有个小潭,潭中一条美人鱼,落拓安闲地渐渐戏水,时而潜入水底,时而在水潭中游来游去,时而越水而出,妖艳又清纯。
欲丨望节制着感情明智,安排着他冲畴昔将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扯破那块红色的停滞物,看看内里的风景;遵循他的设法,搓圆搓扁,在那贵体上,留下他的印记,摸索从未被人摸索过的奥妙花圃……
擦完前面,擦后背,红色肚兜在后背搓揉半晌,贝心站起来,往前走几步,走到水过膝的处所,弯着身子揉搓几下肚兜,然后渐渐褪下亵裤,蹲在水里洗,几分钟后,光果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出了小溪,走向她丢放衣裤的大石块。
“砰。”又是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
听到她的哼哼唧唧,秦昊天渐红的眼刹时赤红,瞳孔暗沉,一股电流从从脊尾骨窜起,敏捷流遍了满身,酥麻酥麻的。
夜视镜下,秦昊天清淅地看到几滴水珠,从她瓷白如玉的脖子上滚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翻了滚,然后从锁骨上滑进了红色肚兜中……
他只晓得,那是他饥渴的泉源,捕获水中那只妖精,先吃了她,才气消弭他的饥渴。欲望终究安排了明智,只剩下原始本能在行动。
游了一段时候,贝心从水潭游上来,湿滴滴的乌发撩在胸前,绣花红纱肚兜紧紧贴在身上,鼓囊囊的胸脯跟着她的走动,波澜澎湃,模糊可见内里含苞待放的梅苞。
闭了闭眼,定了放心神,不敢再深想……
饥渴!
解开了上面的红绳,手又伸向了玉脖那边,一样悄悄一拉,红绳解开,没有了红绳索维系,红肚兜掉了下去,暴露一片瓷白的玉背。
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