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信赖,只要你把张安庆服侍好了,张安庆对你会比楚云墨对你好一万倍。”
张安庆哈哈大笑,说:“楚云墨,知不晓得我为甚么不堵上这个女人的嘴?我就是想听听她惨痛的叫声,瞥见她为你崩溃地嚎哭,我真是心花怒放!”
张安庆的视野一向落在佟如月的脸上,没有说话。
秦非扬说完了,又向张安庆说:“张总,你以为我说得有没有事理?”
“哈哈哈哈!”张安庆的笑声残暴而阴冷:“那我倒要看看,到了阴曹地府,是你强还是我强!”
秦非扬把佟如月拽到身边,说:“甚么朋友不朋友的,报酬财死,鸟为食亡,为了救我老婆,你就临时委曲一下,只要你哄得张安庆高兴了,他必然会放了你。”
“绝对没有!”秦非扬说:“只要你放过我老婆,我包管送你出国,至于你要如何对楚云墨,那是你和他的事,跟我无关,我只想要回我老婆……”
“不要!云墨――”左曼云的心脏再也接受不住如许残暴的折磨,一声惨叫后,头耷拉下来,昏倒畴昔了。
佟如月推他一掌,吼道:“秦非扬!你到底是谁的朋友?”
秦非扬取上佟如月的领巾绑她的手,嘴里说:“楚云墨,别号令我,我早就看你不扎眼了,你一边跟佟如月谈情说爱,一边惦记取我的老婆,你这算甚么?”
楚云墨咬紧牙关说:“曼云,别怕,有我在,你必然没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你抢走了我父亲对我的宠嬖,抢走了我的未婚妻,现在还要抢走我的老婆!
她横着去撞张安庆的胸,张安庆抬手狠狠一个耳光,左曼云被打倒在地上。
“你如何洞房跟我无关!”
秦非扬说:“真烦,你这张嘴如何就停不下来?”
他取下本身脖子上的领巾塞住了佟如月的嘴,佟如月没法再叫唤,只能怒瞪着秦非扬,嘴里收回呜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