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进了刑部的天牢,吃一番苦头是不免的。幸亏只是写皮外伤,养上几日就好了。秦铮叹了一口气,旬月之前,本身还是赵国的骠骑将军,英国公秦家还是大赵的顶级朱门之一,不太短短数日,怎地……怎地就到了眼下这般地步。
夜色还是浓烈,只不过,黑暗中多了几分□□的味道。
“啊啊啊!”一声锋利的女音划破长空,突破了凌晨须弥山的喧闹宁静。
熟睡的羲乐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噪音吵醒,眉毛皱成了个川字形,他搓揉着眉心,以手撑床,半坐了起来,身上的月白中衣跟着他的行动滑了下来,暴露精美标致的锁骨和大片精干的胸膛。
房间里响起脚步声,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脸颊。
西域密门以各种奇药闻名于世,传说没有他们造不出来的药,传说他们家的催情香,传闻吸了这类香的男女,女人今后会对男人断念塌地,忠贞不渝。当然,如果用在同性之间也有次结果,是以被大赵很多朱门竞相追逐――这但是用来□□刺头的顶级神器啊!
说完,没等羲乐开口答复,蹭的一声就窜了出去,夺门而逃。
黑暗中香气更加浓烈,秦铮看着被锁在他身下的谢言,领口微敞,暴露精美诱人的锁骨,白净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似要滴血,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秦铮感觉满身的血液都集合到了一点,他看着这幅模样的谢言,内心蓦地做了一个决定……
温热的唇瓣覆盖在他的唇上,黑暗中传来男人的轻笑:“舒畅吗?宝贝?你舒畅完了,该奉侍相公我了哟!”
秦铮满眼苦涩,数日前,储君失落,陛下沉痾,随即齐国公主趁机获得了权益,罗贵妃成为了大赵实际上的最高统治者。
他借着昏黄的烛火,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窗前摆着一副红木软塌,房间装潢皆是上等,非富朱紫家不能用。
他这才发明,本身的双手被铁链紧紧的锁在床头。
秦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用力栽倒在床上。明显,这里已经不是天牢了。
谢言眼中迸收回狂热的神采:“如何样?是不是感觉很棒?这但是西域密门的独门催情香。”
秦铮眼色迷乱,大口的喘着粗气。
秦铮听到这声音,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谢言,你搞得甚么鬼?”
秦铮眼中尽是恨意,他用力的捶了下身下的床板。父亲被逼死,妻儿下落不明。此仇不报,他秦铮誓不为人。
其间的仆人到底是谁,吃力心机把他一个阶下之臣从天牢里弄出来,又有甚么目标?
接下来的一天,叶昭和都把本身关在房间里,她把本身裹成一只大粽子,哀嚎着在床上打滚,不住的悔怨本身的笨拙行动,如何就莫名其妙的滚到羲乐床上去了呢?本身完整没有一点印象。
厥后呢?齐国公主一杯毒酒诓死了他的父亲,抄了秦、王两家,昔日凡是和东宫有半分牵涉的官员或被问罪罢官,或被贬谪远去。朝廷被折腾的乌烟瘴气。
谢言白白嫩嫩的臀部就如许透露了出来,接着,黑暗中传来啪啪两声,谢言白嫩的臀部印上了清楚的五指山,一边一个,非常对称。
叶昭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畴昔,这房间内陈列清雅简朴,劈面墙壁上高悬着一把玄色鎏金重弓。
谢言说着,就开端在秦铮身上胡乱亲吻起来。
秦铮动了动眼皮,艰巨的展开眼睛。他抬了抬手臂,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一阵铁链哗啦哗啦的声响。
看到面前这幅美景,叶昭和脸一红:“登徒子,你如何在我房间里?”
京中传来圣旨,命他进京受审,他明知此去定会有来无回,却因为家中父母妻儿皆在京都当中,投鼠忌器,无法只得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