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眼睁睁看着自家师父再次将艾德曼拉向器坊,对于“内门弟子”的腰牌没有给出涓滴的反应,不由得面面相觑,无语苦笑。
楠雅朝艾德曼暴露一个友爱的笑容,故作无法地开口:“方才师父的先容有点题目,我的确是楠雅,却不是哥哥,而是弟弟,也不知为何师父老是记错――大抵因为我的哥哥过分不费心,没有半点兄长的模样。”
楠琉的目光当真又安然,让艾德曼愣了一下,随即又有点好笑。
楠琉的语气满盈着一股酸涩抱怨的味道,但眼神却极其清澈纯粹,艾德曼昂首看向他,还没有回应,便听到楠雅有些孔殷地解释:“你别听我哥哥胡说,我们兄弟俩天赋并不算好,最后的身份也不过被派去是照顾师父起居的孺子,能被师父收为亲传弟子已是幸运,毫不会得寸进尺。”
听到玄晟道君如许说,楠雅脸上暴露难以粉饰的惊诧与惊奇,他目瞪口呆地看了看一向被师父死死拽着胳膊的金发男孩,游移道:“师父身份高贵,怕是不好出面做这等琐事,不如由弟子代庖,何况……”
楠雅扫了他一眼:“慎言。”
“能够让师父让步到这类境地,连道统都不在乎,这个小家伙的本事,还真是远远超出了我们的预期。”楠琉苦笑一声,摇了点头。
楠琉摊开手,做了个无辜的神采,随后转手搭住艾德曼的脑袋,揉了揉:“你的炼器天赋必然极好,师父亲身接你上山,还想要带你去弟子堂,我们兄弟加起来都比不上你得宠呢!啧啧,真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对于自家兄弟的吐槽,楠琉只是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饶有兴趣地伸脱手指戳了戳艾德曼怀中的貔貅幼崽,见幼崽扭头狠狠咬去,赶紧将手缩了返来。
楠雅无法苦笑:“就算师父想要西席弟炼器,也要等师弟在阵峰安设下来,领完弟子腰牌才是。”
饶是楠雅如何聪明小巧,此时也不由得有些懵,他惊诧看着艾德曼直接走到柜台处,在当值弟子奇特的目光中安然登记了本身的质料讯息,然后定下了内门弟子的身份。
楠琉撇过甚去,半点都不想再看火线的金发男孩,而回程的路上,三人间便一向满盈着一股难堪又别扭的氛围,不复先前的笑语欢声。
――何况,师父你这不是蹲自家器坊就是跑得不见踪迹的家伙,晓得该去那里领腰牌吗?
院落中,玄晟道君已然筹办好了东西,正有些焦心肠四周踱步,等候艾德曼返来,貔貅幼崽则蹲在一旁的石桌上,懒洋洋舔着本身的爪子。
将腰牌放入储物袋中,艾德曼扭头看向还愣在那边的楠雅,眨了眨眼睛:“走吧?”
“确是如此,毕竟阵峰可不像其他峰头那般只是单一的某种修者,就算数量希少,但分歧修者修炼起来,必定要有分歧的资本,一来二去,阵峰内大大小小的修建便都冒出来了。”楠雅眨了眨眼睛,调侃,“其他峰头都感觉阵峰过分混乱、毫无章法。”
――他已经有了一个不如何靠谱的师父和一个非常不靠谱的哥哥要照顾,当真不想再加上一个看不清深浅、但绝对会费事缠身的熊孩子啊!
艾德曼一起被玄晟道君拖着,连四周的环境都来不及察看,便被带去了玄晟道君位于阵峰的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