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善后,老猫一脸信心实足:“这你就不懂了吧,来,猫哥教你,这个事情要软硬一起抓。软呢,就是哄啊,夸她都雅,说怕她躺路边出事,才把她带回家的,本身可甚么都没做呢;硬呢,就是提早拍些照片,照片啊,你懂的,如果然闹起来,就把照片给她看看……”
小丰又有点悔怨了:“老猫,你说这会不会犯法啊?”
小丰刹时就崩溃了,一股暖和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裤裆。
这个完美假说,独一的缺点在于——早上翻开出租屋门时,他仿佛瞥见了那条粉色的长裙。小粉粉总不成能赤身赤身出门吧?不过——小丰尽力回想当时的场景——那条裙子真的在吗?仿佛在,又仿佛不在……
这么想着,小丰跟尸身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直到他精疲力竭地昏睡畴昔。
吃完晚餐,老猫带小丰到网吧,玩守望前锋到十二点多,这才开着车往夜店走。一起上,他诲人不倦,为小丰传授了一些捡尸的经历。他特别交代小丰,喝得半醉的叫“半尸”,略微扶着能本身走,会有说话跟肢体上的互动,如果表示好,她另有能够叫你敬爱的;喝得烂醉的叫做“全尸”,躺在地上不会动,抱上车会吐,上了床浑身酒气不说,还一动不动像是真正的尸身,一点意义都没。
小丰被一声巨响吵醒,展开眼时,他瞥见了这辈子最骇人的气象。
不会这么不利吧……
当然是再来一发了。
两人站在尸身中间,小丰又镇静又对劲:“如何样?”
女朋友是这么说的:“你看看你,没一样行。”
小丰内心仿佛有个跷跷板,正在上高低下地狠恶摇摆,一边是2000块,一边是设想中妹子的精神。
小丰即便在刚才讲故事的时候,也从没停止进食,现在他吃完第三打烤生蚝,用短袖抹了抹嘴巴,起家告别:“阿谁,我就先归去啦。”
没错,他脚下这具逐步答复柔嫩的尸身,就是早退的冠军奖品——超等黑科技的充气娃娃,或者说得好听点,是专门给宅男用的性措置智能机器人。因为小丰当年手滑选了欣喜形式,以是游戏公司一向暗中察看,始终没有机遇;眼看三年就要到了,最后只好做了个局,把这份礼品假装成夜店门口的尸身,送给了小丰。
小丰冲动起来,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不错,要不我们……”
小丰对老猫的说法半信半疑,说不好老猫一向没出事,只是因为他长得帅。但话都说到这,要再畏缩也太晚了。
好嘛,既然都疯了,不如疯得过痛快些,痛快完了,明天本身到精力病院报导。
不过毕竟是经历丰富的赛车手,他蹲了下来,手捧着尸身的脸,又撑开她眼皮细心察看;不但把手指放在她鼻孔下探测,还凑前去细心嗅她的嘴巴……足足检测有一分钟,老猫这才说:“活的,酒味很轻,该不会是嗑……卧槽,不管了,你小子喽啰屎运了。”
一秒钟以后,他只想大声尖叫。
小丰脑筋乱成了一团,他双手拉扯着油腻的头发,在狭小的出租房里来回踱步。如何办,该如何办?叫救护车?还是报警?去特么的都怪老猫啊,老猫不是说他捡了几十次尸,向来没出事吗,如何到本身身上第一次就栽了呢?对!打电话给老猫!
那么,就这么办吗?
老猫吞了一口口水:“漂、标致,这么标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小丰鸡啄米似的点头,只恨本身没带条记本,把老猫的金科玉律都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