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难胜点了点头,自顾走进了禅房,身后四名黑袍僧也紧随厥后,他们不太放心甄难胜,恐怕他会俄然对方丈脱手。
释空咬了咬牙,愤然哼了一声,没有再脱手,豁然这才放下他的长棍,回身对甄难胜道:“甄施主,外边谎言四起,多有获咎了。”
到了半山腰处,一声厉喝使得他不得已停下脚步。
甄难胜不躲不闪,面无神采,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别的一名黑袍僧脱手拦下,敏捷护在甄难胜身前喝道:“释空!你疯了!外边的传言你都信?”
五万人围在嵩山脚下都算是轻的,武林中人武功高强,涓滴不亚于敌国的数万铁骑,更何况他们包抄的是少林寺以及五岳剑派。
进了禅房,两人坐在了蒲团之上,方丈看着甄难胜的面庞有些出神,看了好久,也没能把这个年青人看破。
此时的少林寺处于特别期间,整天都有少林弟子轮班值守,很快,甄难胜来到少林寺的动静就传遍了值守的弟子。
方丈没有任何表示,甄难胜叹了口气,和余尽欢一同出了禅房,四名黑袍僧相视一望,默不出声的跟在甄难胜身后。
暗处里一下子窜出了三四个黑袍和尚,戒律院黑袍僧!
黑影一起穿太重重边卡,中转少室山脚,涓滴不作逗留,直奔少林寺。
甄难胜点头道:“无碍,流言止于智者。”
院外熙熙攘攘,脚步声响,方丈收起桌上的经文,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房门前,翻开了禅房的大门。
方丈扫了一眼甄难胜,单手立掌,宣了句佛号:“阿弥陀佛,甄施主,随老衲出去吧。”
不知为何,只是一句长久的问话,即使有千言万语想要诘问甄难胜的方丈也不想多话,这或许是为了揭示所谓的少林漂亮风采,又或许,是真的无言。
甄难胜咬牙切齿道:“不晓得是哪个贼子冒充我的身份,行下如此滔天罪过,那贼子非常奸刁,我多次设想都逼不出来他,并且将我的意仿照得与我不相高低…”
贰内心有何尝没有肝火,谎言并非空穴来风,圆慧师叔与俗家师兄弟们的死,不成能与甄难胜无关,可他们是少林入室弟子,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没有水落石出之时,再怒不成遏也不能破了戒律,这不但仅是黑袍僧的信条,也是少林寺的信条。
那些身故的俗家师兄弟们,出家出世已久,忘了没干系,可他们定不能忘。
方丈沉默,没有再问,两人无声对坐,直到方丈院再次走进两人,天山余尽欢和戒律院的戒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