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怒喝道:“不能放走一个刺客。”
王石大骇,冒死功聚双手,手中宝剑急刺向大罗刀,眨眼间剑刃已经格住大罗刀,王石心中一喜,突又感受不妙,剑上的内劲仿佛泥牛入海般不知所踪,而大罗刀轻飘飘的就像是砍到了棉花上一样。
解空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坐到,再无一战之力。只听端木沉舟长笑一声,状如天魔般再次杀了过来,凤舞营将士都已来不及换箭,纷繁抽出弯刀,护住淳亲王。
解空沉喝一声:“咄!”手中禅杖快速击出,又是像刚才的一声沉闷响声,大罗刀被枯木禅杖挡了下来,不过解空却没有刚才轻松,虽是逼退端木沉舟,但被刀气所伤,强行提气,神采红白一闪,吐出一口鲜血,深吸一口气,重又挡在李承烨身前。
又是一阵机括发弓之声响起,乌黑的弩箭朝着端木沉舟和残剩的五名凤舞营将士刺了畴昔。
再近几步,端木沉舟沉声喝道:“看刀。”这一刀与刚才的一刀完整不一样,没有刀光,如同融入黑夜般卷向解空和李承烨。
端木沉舟砍倒几名殿内的虎卫,一刀将追上来的王石迫退,飞身出了在中堂,抬目一扫,己方败局已成,剩下的刺客也只是在病笃挣扎。
解空一喧佛号,枯木禅杖快速挥出,截住大罗刀,闷响声连响七下,解空极力封住了端木沉舟快如闪电的七刀,勉强将端木沉舟挡在人墙以外。
李承烨见状大喝道:“半数,放箭!”弩箭再次射向端木沉舟,不过此次只要半数弩箭,在端木沉舟快如鬼怪的身法下,竟然无一见功。
这时殿内传出一声惨叫,淳亲王心头一凉,殿内有几位从南边来的隐蔽客人,未曾想在端木沉舟手中一刀毙命,数人只闻声一声惨叫。
刀光飞舞,仿佛山间的流云,比起刚才霸冽的刀法显得格外的轻温和淡然,杀机却更加的澎湃,无形无迹,刀光拂过,仅剩下五名凤舞营将士还在苦苦支撑。
“哼!大言不惭。”王石定神一看,大罗刀已经向肋下划过,端木沉舟正站在本身数步开外。
王石暗叫不好,还不及撤剑,就听端木沉舟一声嘲笑,手腕一抖,大罗刀陡的一跳,直直向着面门挑了过来,王石只来得及侧头一躲,一声惨叫,台上淳亲王大呼道:“王石!”只见王石的左臂已被大罗刀斩断,端木沉舟飞起一脚,将王石踢倒在大殿立柱之下,存亡不知。
端木沉舟也被反击之力所阻,落入凤舞营的包抄当中,刚一落地,周身再添几处伤口,凤舞营除擅施连弩外,技艺也是了得,尺许是非的弯刀,招招不离端木沉舟的关键,以命冒死,就在刚才微微停顿之间,端木沉舟便被刺中了三四刀,虽移开关键,一时也是鲜血淋漓。
端木沉舟长刀一卷,周身的弩箭都被挡了出去,漏网的几支弩箭刺入端木沉舟身材不深,便被护体真气挡住,纷繁弹了出来。
端木沉舟怒极反笑,大笑道:“好,好,接我大罗刀。”说罢身随刀走,如同游龙普通交叉在人群当中,只攻不守,竟比凤舞营将士还凶恶三分。
端木沉舟冷喝一声:“不亏是定北候,公然心狠手辣。”说罢翻身跃上在中堂屋顶。
前院围墙上俄然翻出很多持弓的侍卫,看服饰也是凤舞营的将士,立在墙头齐齐将弓箭对准广场上残存的蒙面刺客。
凤舞营也将连弩全都指向端木沉舟,端木沉舟向前几步,刚幸亏二十步开外站定。
解空主持一听,前移几步,将禅杖举在身前,面露凝重。
解空鼓足满身功力,大喝一声,枯木禅杖迎头击上,端木沉舟连人带刀弹起,被枯木杖撞回了在中堂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