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军这几日憋了一肚子气,此时见有李落和石冲撑腰,一个个都拿起兵器,杀气腾腾的逼向窦胜的部众。
“住嘴!”李落暴喝一声,“军中各部都是划一相处,窦帅奉告你等高幽州军一等么?营帐竟要别人代为搭建,我在内里看了已有一会,不想西征军中有你们这等祸害。”说完见这游击将军似还要抵赖。
目睹幽州部众也都按上刀柄处,李落高呼一声:“停止。”
游击将军耻笑道:“他们人多,我们要还空拳,岂不是就是傻子了。”
石冲微一扬首,外侧的幽州军让出一条通道,窦胜绝尘而至,到了场中也不上马,一扬马鞭,指着石冲正要说话,俄然瞥见场中的李落。
初时髦好,过不得几日,这些营中官兵仗着窦胜擢升为军中副帅,李落也似对窦胜顾忌三分,个个趾高气昂,全都高幽州部众一等普通,就是瞥见比本身军职高的,也都抬头朝天,惹得幽州军极其不满,不过刘策强加节制,且在军中素有声望,幽州将士听到窦胜所率部众冷言讽刺也只做不见,忍气吞声。
李落手一挥打断窦胜,皱眉道:“石将军,还不拿下。”
石冲原是一员虎将,脾气本就不小,这几日特地被刘策叮咛压着火气,心中一向暗自生恼,不想本日好好劝说还被别人挖苦,怒极就要脱手。
雄师西进,一起事无大小,怀王都要过问,军中诸将微词极多,幸亏李落从中班师,怀王虽说居位自大,但是李落毕竟是万隆帝钦赐的九皇子,其父淳亲王李承烨更不是怀王小小的上大夫能及的。
还不等李落说话,这游击将军便高呼一声:“窦帅,拯救啊。”
窦胜一愣,不想李落竟起了杀心,这游击将军一声哀嚎,大呼道:“窦帅,救我!”
李落打断石冲,面向游击将军怒声说道:“巧舌令色、目中无人竟然到了这类程度,谁给你们的胆量?先不说你等所言是否失实,竟然敢拿刀剑对准军中下属,看你礼服不过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石将军贵为大甘宣武将军,以下犯上,就够依军法治你的罪,窦将军就是如许带兵的么?”
走到大营右边,远远就瞥见一群人围在一起,非常喧闹,走到近处一听,倒是窦胜麾下将士要幽州部众为他们搭建军帐。
窦胜一惊,仓猝翻身上马,上前一礼道:“大将军,你如何在这里?”
几个幽州将士和窦胜麾下部众争论起来,不一会便围了好多人,窦胜麾下的一个游击将军站在场中指着幽州将士一顿怒斥。
李落呆住了,还从未见过军中一个游击将军敢如此猖獗的,身后倪青大喝一声道:“猖獗,敢在大将军面前如此说话,活得不耐烦了么!”
窦胜语塞,看看本身的部属,想让他从速推委几句,谁知这个游击将军只是不断的呼唤窦帅救我,别的甚么也没说,窦胜心中连连暗骂,一时没了主张。
“闭嘴。”窦胜恼羞道,“还不把兵刃收起来。”见部众收起兵器,窦胜笑道:“大将军,只是将士们一时打动,军中常有的事,石将军,你也把兵器收了吧。”
“谁敢!”游击将军大惊失容,狂喊一声,麾下将士也都围了过来,齐齐拔出刀剑。
幸亏一起行军粮草和饮食病防李落极其正视,诸将多只是发发牢骚,没有出甚么大的乱子。
石冲大喜,大声喝道:“儿郎们,抄家伙,给我拿下。”
一日天晚,雄师正在安营,李落刚随刘策返来,进了大营,刘策自去中军各营巡查,李落看看离用饭另有些时候,便策马带着倪青倪白两人在营中四周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