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宁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眸,羯烽火心中一慌,强笑道:“烽火只是听闻有人在那边行凶伤人,这才赶畴昔看看的。”
呼察靖笑道:“别急,先看看,还不晓得来者何人。再说我们现在走也来不及了。”话音刚落,就听前面蹄音一沉,身后追来的马队转过山丘,与李落几人不过百步之遥,人数却倒未几。
“牙尖嘴利,望之便不是善类,最可爱的竟然胆敢诱骗殿下,罪无可赦,来人,给我拿下。”羯烽火大喝一声,一扬长枪,马队上前将几人围了起来,只是李落几人眼睛也没有眨一下,视若无睹。
到了第六日,几人找到一处城镇,买了些粮食,持续赶路。
正中午分俄然从身后遥遥传来呼喝马蹄之声,听着比李落几人还急。
说完又自叹了一口气,微微有些凄苦,转即抛开,浅含笑道:“这几日打搅吴先生、吴公子了,另有倪青朱智,你们也多保重,楚姐姐,多谢你,可惜这么快就要分开了。”
长宁惭愧说道:“是我扳连了你们,吴先生,你们快走吧,不消管我,我想体例脱身。”
“那日在朔夕,你认出我了?”
一夜无语,次日凌晨,天又下起了细雪,又再冷了几分。女子身上还穿戴迭贺保护拿来的衣物,稍显有些薄弱,身子还没有规复。北风一吹,浑身有些颤栗,呼察靖找了一件羊毛大衣,扔给女子穿上。
几人一愣。都转头看了长宁一眼,不知长宁到底是何身份,竟有殿下之号。还让这个看着官职颇高的西戎武将自称部属,呼察靖猜疑的看了看长宁,转过甚去没有出声。
长宁神采一沉,微带不喜道:“我不过是祖山上的一个奉养,不是甚么殿下。”
羯烽火眸子一转,恭敬回道:“殿下,一来出城之前,兄长必然要我将殿下以及殿下同业之人带回,如果是心胸不轨之辈,看在殿下说话的情分上,烽火也不能和他们计算,如果真的是心肠仁慈的贩子,天然少不了兄长的夸奖,总不能让大甘的贩子笑话我们不懂礼数,二来这几位都是贩子,来朔夕不过是求财,倘若殿下安然回到朔夕,烽火包管朔夕当中定有诸位商族的安身之地,今后在西军队商,税赋减为本来的三成,几位意下如何?”
长宁俄然插言道:“吴公子,你为何要赎下这位女人?”
长宁秀眉一蹙,轻声说道:“我不是殿下,羯将军也不消自称部属。你但是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