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道：“我并非教主远亲的儿子，前任教主不过是我的寄父。”
赵剑归道：“这是你教中之事，我是外人，本不该多嘴。”
赵剑归原是想与他谈一谈温长老的事情，可他看季寒已微微阖上了眼，几番欲言又止，终究也没有开口。
季寒：“那你盯着我做甚么？”
魔教的干系头绪摸得越清楚，对浩然盟就越加无益。
“他的年事与我相仿，本年应当也有二十余岁了。”季寒的神采看起来微有落寞，“他或许已是个农夫，是个商贩，或是个文人，却毫不会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江湖人。”
季寒低声道：“实在我也并没有那么喜好剑。”
赵剑归接得非常顺口：“你脸上没有花。”
季寒仿佛吃了一惊：“你如何会这么说。”
赵剑归点点头，非常难过：“我明白了，我在你心中连把剑都比不上。”
赵剑归道：“他既生为教主之子，不管如何也逃不过江湖中的血雨腥风。”
赵剑归心中微惊：“那会不会是他……”
赵剑归悄悄看着他。
大丫环退去以后，两人望着对方，相顾无言。
季寒点了点头：“你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