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同窗,你以为纸条上的另一个名字会是你吗?”杨瘦子俄然向陆飞问道。
站在讲台上,巴根充满着自傲,脸上弥漫着笑容,清了清喉咙,说道:“大师好,我叫巴根,来自内蒙的一个响铛铛的男人,我要竞选文艺委员。别看我长得不如何样,但是人不成貌相。一句话说得好,上帝关上一扇门,同时也会为你翻开了一扇窗。我有个外号,叫中华小曲库。现在我的表情非常冲动,很想高歌一曲,不晓得大师愿不肯意给我这个一展歌喉的机遇?”
“应当不是吧?”
“不是厚,是骚。”杨瘦子改正了一下,“你看这小子两张老脸黑中透着红,骚红骚红,前天早晨西来顺羊肉吃多了,现在还带着劲呢。”
“全班同窗都当过班长,就我没当过,然后室友就逼良为娼,撺掇我竞选班长。我脑筋一热,着道了。竞选演讲我但是一句话都没说啊,就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字,莫名奇妙地大师都投票给我。真不晓得这帮同窗脑袋如何想的。”
陆飞刚才给潇潇发的照片把黑板也拍出来了,以是潇潇才会晓得黑板上写有“魄力”俩字。
“我靠,刚才是你本身说你比较合适干团支书好不好?我特么如何了?我就是把你的话给复述一遍,那里不端庄了?”
选好了班长后,开端选团支书。颠末一轮狠恶的比赛,成果出来了,王晓慧胜选。王晓慧读中学时当过量年的团支书,对团支书的事情能够说是得心应手,并且她本年年满18岁很幸运的入党了,是班级里为数未几的几个党员之一。
“你脑袋有病吧?莫名奇妙。”潇潇回道,“不想当班长干吗竞选?”
陆飞和潇潇师姐谈天相同ing!一个抱怨,一个安抚。
“行了行了,你大爷的,甚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味。现在轮到老子竞选文艺委员了,让我好好酝酿一下。”
这他娘的没当过班长啊,也不想当,日了狗的,稀里胡涂的如何就赶鸭子上架当上班长了呢!?
巴根会不会唱歌,室友们是最有发言权的,这小子在宿舍里唱歌都不带停地,各种乱七八糟的歌曲都能信手拈来,自嘿自乐,并且还都在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