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一国储君的册立之权力!你竟然感觉无足轻重?你这话如果被人听了去,只怕天下人都要嘲笑唾骂你的痴顽至极!”
江风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没事,没事,我就是想问这个,陛下是不是铁了心立贤不立长?”
但还没等魏忠武这口气松完,姜元胤就更进一步,抢问道:“如果朕让你考核朕的那些皇子,考校他们是否合适成为这个国度的储君呢?”
“喝两杯么?”
江风晓得李公公想问甚么。
不需姜元胤叮咛,李公公已经将酒倒好,手持酒壶站在一旁服侍。
天子终究甚么都没有说,但是又仿佛甚么都说了。
魏忠武盯着江风,没出处的感觉江风这笑声里带着几分嘲笑。
魏忠武闻言松了口气,他还挺惊骇江风说出方向某一个皇子的话来,这就是直接了当的表白了本身的态度。
江风意味深长的问了句。
江风面对这等引诱,却面不改色,悄悄一笑。
伴君摆布,最忌插手皇宫之事,特别是一国储君之册立!
魏忠武感觉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可这场面并不是每天都能碰到,毕竟没有哪小我能将天子连续干沉默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