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达十斤的天之炼狱挟带廖学兵不要命的西瓜剑法,力道何其威猛,当的一声震响,耿廷虎口当场动裂,半边身子酥麻难耐。
耿廷目光落在廖学兵身后那辆破褴褛烂的奔驰车上,不由嘲笑道:“车子被砸了?必然是平时获咎的人太多。”
下午比赛一结束,他当即带着陈德心赶去病院,顿时接管手术,务需求保住右手。想起陈德心躺在担架床上不幸巴巴看着本身问:“师父,我的手另有救吗?”
病院里留了两名弟子照顾陈德心,耿廷赶回道场吃晚餐,方才吃饱没几分钟,便收到禀报说廖学兵带人上门找碴,怎不叫耿廷怒发如狂?
“好家伙!”廖学兵的裤腿一会儿便被鲜血淌得湿漉漉的,右腿一阵火辣辣的痛。
廖学兵一样拿起天之炼狱:“那就这么办。”
一名弟子跑回宿舍楼,很快带来一柄连鞘的长剑,交到耿廷手上。
“当真不要命么?”受了伤的廖学兵神态变得腐败很多,看准对方来势,举剑挥砍。
耿廷借势半空中再度翻身,如同十米高台的跳水运动员,竟然在空中转体一周半,打了个筋斗,呼的一下落在廖学兵身后,霜月剑反名片向对方后腰。
当此之际,场外世人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心脏砰砰乱跳,眼睛眨也不眨。
廖学兵急剧跃动中保持着悠长的呼吸,两剑连番交击。
霜月剑剑刃崩开一个小口,耿廷顾不上心疼,又是一招“暴风暴雨”疾刺,剑尖闪动的星芒几近布浑身周两米半径。
耿廷眼睛猛的收紧:“你必然要算在我头上也好。既然来了,恰好为我的徒儿陈德心报仇!把我的‘霜月剑’拿来!”
廖学兵情急之下往前直扑在地上才没让他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