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你用吧,我们有的是钱。”嫣然将银票塞到陆源的手里,笑道。
“你个不明是非的小人,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大琪瞋目道。
“先去旅店住段时候。”来福道。
“我们两人去就好,你们早点歇息吧。”王奎道。
不过京师宅院高贵,买了新的宅子,现在他已是囊中羞怯,入不敷出,无法只好将此地变卖,过过难关。
“看他们打扮、兵器全数同一,自是有构造之人,现在天下门派中,我唯独没见过的就是胧月派,我猜十有八九就是他们。”王奎道。
“这是刘瑾的钱,不拿白不拿。”陆源道。
“有甚么大惊小怪的,还不是看在陆源的份上。”嫣然不屑道。
来福并未理睬大琪,而是回身给张霖赔罪报歉,“本日错将公子当作了好人,还望公子恕罪。”
“大哥,你没搞错吧,鼓是我击的,报案是我,如何反倒我成好人了。”大琪强压住心火,莫名其妙道。
跟从着仆人进了院子,只见内里都是雕梁画栋的修建,天井里另有个花圃,非常新奇。
刚到旅店门口,只见大琪拽着一个男人的耳朵出来。两人顿时大惊失容,没推测这小子又在此地肇事。
“好,那我们告别了。”来福道。
两人走在彩灯连连的大街之上,只见一众白衣飘飘之人从拥堵的人潮中走来,他们每人腰间挂着一个新月形兵器,此等奇特兵器,连王奎也未曾见过。
“此次就不给陆大人添费事了,先凑活着住段时候,等找到地了,我们立马就搬。”来福道。
如此一来,来福便当场付了钱,拿到房契以后,两人满载而归。
“大琪,休要胡说。”来福道,“把他送到衙门就是。”
几人闲谈一会才知,此家仆人本是外村夫,多年在京师做买卖,现在发了家,因为仆人畅旺,以是买了个大点在宅院。
见大琪想脱手,王奎立即把他拽住。
几人在顺来旅店住下,然后四周刺探居处,不料几日都没找到个合适的处所,可把几人难住了。
听闻此等好地,想必盯着的人必定很多,因而来福火急道:“时候还不晚,我们从速去买下,不然又得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