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忙着照看老爷子,一边还要给夫人设灵堂,两端忙的焦父,可谓是心力交瘁,本想青琐能给本身帮点忙,不料数次派人去请,她都无动于衷。
一想到有这么个不孝的女儿,焦父气就不打一出来,拔出本身屋里的宝剑便朝青琐的房间而去。
“此事孩儿也有错,望寄父能对焦家网开一面。”陆源道。
刘瑾得知此事,更是对劲,没想到本身的威名如此之大,大笑道:“这个老东西,还算是识时务。”心想,本身分开才没几日的工夫,竟产生了此等大事,想必,本身的源儿必定是受了各式的委曲,因而快马加鞭,赶回京师。
“那焦某就不打搅刘公公了,焦某辞职。”
“逆女。”言毕,一剑从青琐的喉咙划过。
焦芳出了刘府,只觉两腿发软,一个踉跄,倒在台阶之上,焦家人仓猝上前搀扶。
“虎毒不食子,你如何忍心啊。”老爷子暴跳如雷道。
只见刘瑾一脸的贪婪,命几个捧着玉器之人到本身跟前来,细心打量一番,可谓是爱不释手,心不在焉道:“随口之言,本公又怎会当真,不过他们也真是的,怎会如此想不开。”
“那孩儿就不打搅寄父了,孩儿辞职。”陆源道。
“没事了,归去吧。”焦芳微微道。
“我又不晓得这些,再说,你也获咎了他,你如何不去死。”青琐恍忽道。
言毕,一家人拖下落寞的背影,打道回府。
“归去吧,寄父车马劳累的,也有些乏了。”刘瑾道。
“我们之间的友情,岂是一句不入耳的话能打断的。”刘瑾玩弄着玉器,美滋滋道。
闻言,陆源便知此事定是焦芳奉告刘瑾的。之前从未怕过刘瑾,现在不知何故,对他竟多了几分惧意,恭敬道:“寄父所言极是。”
“嗯,焦大人慢走。”刘瑾沉默道。
焦父和下人们忙着安插灵堂,不料多嘴的莲儿竟将此事说给老爷子听,顿时气的古稀之年的老爷子数度晕厥。
闻言,青琐便大声喊叫起来,“爹,你疯了吗?我是你亲生女儿啊。”
令陆源没想到的是,一夜间,焦家三死一疯,此时他才晓得,刘瑾这面挡箭牌,是多么的可骇。
“罢了,焦芳也算是寄父的仇人,再说,他已经谢过罪了,寄父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过背后说人好话总不是件功德,但愿颠末此事,能够警戒那些多嘴多舌之人。”刘瑾笑道。
幸亏门外的一个小伙子眼疾手快,冒险冲进屋里,将焦父手中的剑夺下。
“都闹出性命了,寄父怎能不知。”刘瑾慢条斯理道。
只见焦父被下人按在椅子上,神情一片恍忽,不时的苦笑。
武宗即位之时,群臣联名起书,让武宗撤除刘瑾,武宗本给刘瑾的罪名都定好了,不料焦芳将此事第一时候奉告了刘瑾,刘瑾调集八虎,齐居乾清宫,以几滴眼泪击败群臣,就此,紫禁城便成了刘瑾的天下。
现在死的死,疯的疯,几个时候间,焦家已是另一番的风景。如果说刘瑾祸乱朝纲,欺辱百姓,那焦芳便是祸首祸首。
只见焦父把剑从莲儿的身上拔出,然后拿着沾满血的剑对着青琐,“我们焦家能有明天,端赖刘瑾那宦官汲引,现在获咎了他,你以为我们另有活路吗?”
局势严峻,下人只好去找老爷子。得知此事,焦父的大哥和大嫂搀扶着老爷子前来。
下人闻声,纷至沓来,见莲儿血淋淋的躺在青琐的房中,顿时呆住,各个杵在原地,不敢踏进屋子半步。
丑时,焦父的哥哥和嫂子前来,两人照看着老爷子,他才脱身。
得知刘瑾回京,焦芳便带着百口前来刘府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