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告我,当初,你为甚么要分开?”池清将白沫澄从床上拉到地下,将她纤细的脖颈捏住,低声问道。这时,她才发明本身刚才动手有多狠。只见白沫澄身上尽是本身虐待过后留下的陈迹,有金属扣而至的淤血,也有皮带打出的条条裂口。那翘挺的胸部更是被本身打到发红发肿,像个紫薯一样。
在印象中,仿佛从本身刚出世,乃至更早的时候,池清便是那一手的玄色指甲。但是,她并不是将两只手都涂成玄色,而是只涂左手上的指甲,却把右手弄得洁净整齐。她的手很都雅,颀长而笔挺,此中的骨节也很小。白净的皮肉覆盖在她满身,哪怕是手部和手臂这类极其轻易晒黑的处所,也还是白如象牙。
无法之下,白沫澄只好闭上双眼,想疏忽那些呛人的烟雾。这时,她的脖子却被身前人用力捏住。看着池清涂成玄色的指甲,感受着对方手掌上极高的温度,白沫澄再一次等闲晃了神。
白沫澄已经记不清楚,从小到大,本身究竟被这条皮带抽了多少次。她只晓得,每当本身被“奖惩”过后,都能够换得一时的安好,以及池清那少又鄙吝的和顺。
如果是如许,我不介怀,真的不介怀...</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