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的,池清仿佛不再满足于如此简朴的触碰,开端滑动起手指,用指腹几次的磨蹭那朵花瓣间的裂缝。越来越多的潮湿液体开端更加众多的流溢出来,池清把手指向下探去,来到某处凸起的洞窟前。

而现在,池清却用了另一种体例,赐与她更多更强的欢愉。

想到对方并不是很好的身材站在凉水下那么久,白沫澄内心是又惭愧又心疼。她清楚,池清会如许做的启事,不过是因为本身。但是,池清内心真正的设法,她却猜不透,看不穿。

她,只纯真的想要她,把她捆束在本身身边,谁都没法抢走。

统统的偏执和刚强变得无坚不摧,叠加到极致。池清用力咬住白沫澄的脖颈,牙齿拉扯着皮肉向外用力的撕扯。同时伸手捏住白沫澄饱满的胸部,隔着寝衣用力的揉捏按压。寝衣上坚固的木扣正巧压在白沫澄微微变硬的顶端之上,突如其来的刺激与疼痛让她哼出声来,神智也跟着复苏了很多,却始终没法睁眼去看本身到底产生了甚么环境。

白沫澄的复苏,并不在池清的意猜中。究竟上,池清底子没想过,或不肯去想白沫澄会在半途醒来。她痴迷的亲吻着对方的腹部,双手在后者光滑的大腿上几次游移。白沫澄很瘦,瘦到除了胸前和臀部有一些肉以外,其他处所底子捏不出甚么东西。

抛去第一次在浴缸中的浅吻,也不算病中恍惚的亲吻,这才是白沫澄有生以来第一次体味到热吻的感受。池清的吻正如她身材的温度一样,炽热,撩人。小舌被她用双唇含住,几次吮吸。白沫澄感觉本身就要堵塞了,乃至觉得,本身能够会灭顶在池清的亲吻中。

用力,再用力,牙齿在此时恨不得变成一把长满刺的利刃,将白沫澄脖子上的那块肉啃咬下来。而左手所捏着的浑圆也不再是女人最为脆弱的部位,而是成了任由本身宣泄的软肉。池清猖獗的对白沫澄做着卤莽的赐与,这一刻,她只想具有白沫澄,让她成为本身的私有物。不是以母女的干系,也不是以恋人的干系。

突如其来的冰冷触感让白沫澄绷紧了身子,这底子不像是属于池清身上的体温,就只要硬生生的冰冷。想到浴室方才响起的水声,白沫澄这才明白,池清之以是会在浴室里呆那么久,是因为洗了凉水澡。

舒畅,真的很舒畅。从小到大,白沫澄在池清那边感遭到的,就只是心机和身材上的疼痛。她打她,骂她,让她很疼,很难过。这些白沫澄早就习觉得常,并试着去风俗。但是,当疼痛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与疼痛完整相反的感受时,白沫澄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或许,本身的支出并不是全然没有回报。或许,池清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好本身的。即便白沫澄不明白池清如何会对她产生这类豪情,但现在的她不肯去想那么多,顾虑那么多。此时现在,阿谁让本身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人就如许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抚摩她。白沫澄不敢信赖这统统竟然是真的,她感觉身材很舒畅,很幸运,就算让她现在去死,她也心甘甘心。

面前这幕场景,是她想过无数次,却从未巴望真正产生的画面。白沫澄从不否定她对池清有*,即便这类事听起来很荒妙,乃至是光荣的。但那份*,早就根深蒂固在白沫澄内心,从她爱上池清的那刻开端,便像雪球般越滚越大,到了现在这类没法再挽回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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