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快感,没有温馨,有的就只扯破般的剧痛,乃至连累到四周的骨头都开端收回嘎吱嘎吱的抗议。统统的统统都说了然,此时现在,在这停止的底子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以爱为名义的折磨。
洗手池是一个凸起下去的椭形圆坑,白沫澄坐在那边,臀部几近是闪现悬空的状况,身材的统统重量都要集合在腰部和腿上。如若在平时,如许的行动底子不会难倒耐久练武的白沫澄。
小腹积聚的热流越来越多,暴涨的感受让白沫澄觉得她的腹部就要被那些乱冲乱闯的大水给撑到爆开。她总感觉有甚么东西要来了,是力量,是打击,是想要破体而出的*。她惊骇这类感受,更怕池清会俄然分开。以是,白沫澄睁大了眼睛,去看镜子里池清的倒影。视觉和身材上的两重满足让白沫澄身子一颤,差点便趴伏到这个小小的洗手台上。
“清...慢一点...好不好...”终是忍不住,白沫澄强行抬起腰肢,用她充满薄汗的额头蹭着池清的肩膀,轻声诉说着本身的哀告。那声音细致的仿佛一只刚出世的小猫幼崽在呼唤,又像是把一颗玻璃球扔进海里产生的叮咚轻响。
不得不说,白沫澄如许的行动真的让池清规复了些许明智。她生硬的停下埋在白沫澄体内的两指,愣愣的看着窝在本身怀里的人。现在的白沫澄和常日里的她截然相反,阿谁不管受了多重的伤,接受了多少痛苦都不会透露在外的人,现在正用充满着渴求与伤痛的眼神看着本身。
白沫澄的肚子正如她没甚么肉的身材一样平坦,但因为长年熬炼,不会给人一种饿瘦的感受,而是充满了柔韧与弹力。两条曲折的马甲线浮在她白净的皮肤上,完美的肌理跟着白沫澄腰肢的摆动时起时伏,若隐若现。
即便白沫澄的身材因动情和鲜血减轻了摩擦的力道,却还是会有激烈的刺痛感。肥胖的身材接受着狠恶的冲撞,开端不受节制的颤抖起来。白沫澄用手扶住镜子,不断的用头去蹭玻璃,诡计把身材里越聚越多的快感蹭光。但是,池清给她的欢愉太多。之前的疼痛也飘得越来越远,能够说,是痛到了极致转为麻痹。
她变得轻易打动,变得贪婪而不知收敛。或许,从第一次看到白沫澄j□j的身材开端,阿谁名为*的恶魔就已经在她内心生根抽芽,让她无数次起了想要打劫阿谁身材的*。今晚的这场欢愉,与其说是偶尔,不如说是必定。
鲜血顺动手腕蜿蜒而下,落入白沫澄臀部下方的洗手池中。那赤色光辉非常,素净如虹。竟是让池清想到了泡在血泊里的玫瑰,黑暗中透着鬼怪,是残暴的艺术,更是持续在血中的挚爱。只是,即便如许的画面再美,池清也没了赏识的表情。毕竟,那些血不是别人的,而是来自白沫澄体内的血液。
白沫澄的共同让池清变得愉悦起来,她不再那么卤莽对待她,而是将一个个浅吻落在对方的额头上,鼻间上,唇瓣上,再垂垂往下,掠过胸部,胃部,来到那块平坦的小腹间。
池清始终没有抽出放在白沫澄体内的手指,而后者也没了要抵挡的意义。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现在说甚么都已经来不及了。既然如此,白沫澄情愿投入到这场来错时候的欢爱中,起码,池清会是欢愉的。
淡然的黑眸早就消逝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双充满雾气与昏黄的水眸。那满脸的媚态,哑忍却又欢愉的神采,另有两片红肿微启的唇瓣,不断闲逛的胸部。统统的统统,都申明她现在正处于*的深渊中,没法自拔。白沫澄不想信赖这看上去非常j□j的人是本身,但是,若不是本身,那她现在感遭到的欢愉又是从何而来?池清现在猖獗占有的人,又是谁?